这避讳的是谁?!
人前教子!
李渊觉得李建成要是想说教李玄霸的话,根本就不用避讳着,在场就数李玄霸最小。
自己这个老子不用说了,然后就是大哥,二哥,而长兄如父……
如此想来,这里边是有自己的事了?!
李渊迟疑了下,他很想知道这里到底有自己什么事,他正琢磨着,就听李二开口道:
“大哥,事无不可对人言,三郎与我光着屁月殳一起长大的,还避讳什么!”
李建成与李玄霸都看向李渊,李渊这下实打实地明白了,要说的事与自己有关,他扬声对侯在外间的李寿道:
“寿小子,还你家郎君回去,看着他写一百遍的大字——君不密则失臣,臣不密则,机事不密则害成,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。”
李二觉得天被心头的乌云笼罩得瞬间就黑了下来,苦瓜脸地道:
“怎么还可以这样……”
李建成压住笑意,催促李二离开:
“那是咱爹!听说,去吧,回头带你出去玩。”
李二讪讪地往出去,但却回头看向李玄霸,那意思不言而明,羡慕嫉妒恨呗!
李渊咳嗽了一声,李二加快了脚步,出门之后李二对李寿道:
“我是捡来的吧。”
李建成的耳力把这话听得清清楚楚,不由得挑了挑眉。
自己占了大孙子的嫡长位置,自然被众人看重。
多年后,李二出生了,可是没等他有记忆,李玄霸又出生了,因为先天不足,更是让窦惠把心系在其身上。
夹在中间的李二,便这么被忽视了。
不知道历史中的李二,是不是小的时候就把嫉妒的种子埋了下来,这可真是一碗水没有端平惹的祸啊!
心里打了个机灵,不会因为与李玄霸早产,时间上的问题,让李二心底有了自己是捡来的疑云吧!
如果,李二要是猜疑自己不是窦惠亲生的,那还真的说得通,他后来为什么下黑手。
窦惠所出的孩子,全都死于非命!
李建成心里突然生起的这个想法,让他出了前后心发凉,同时更加注意外边的动静。
就听李寿的声道:
“虽说你与三郎只差了九个月,但他是早道,要不然子骨怎么会不好。”
李二的声音闷闷的:“哦!”
李建成的心咯噔噔地翻了几翻,脸上露出了些许端倪。
李渊与李玄霸虽说没有李建成的耳力那么好,但也隐约听到了只言片语。
李玄霸挑了挑眉,看向李渊道:
“父亲,不会是……”
李渊瞪向李玄霸道:
“想什么呢!你和你大哥长得像你母亲,我长得像你们祖母,你二哥长得像你们曾祖父。对你偏疼些,还不是因为你身子不好;对他不加言色,还不是因为他性子顽劣。”
李渊不知道按正常的“剧本”走会出现的情况,对这事并不上心,自己的亲儿子,那可是有血脉亲情在的,别说只是惩罚,就是真的动手打骂,那也得受着,自己也是爹!
李建成听到李渊的话,他只是长出了口气,决定给李二来个滴血认亲。
当然了,李建成知道滴血认亲这种操作不科学,最多只能验出是的血型,要看是不是亲子关系,还得是验dna。
可现在来讲,连血型验证的都正由孙思邈研究中,更不要说验dna了,但李二心里的这根疑刺,却不得不拔。
李建成不想赌,也不敢赌;万一被人蒙蔽,用了加碱中是白矾的水,弄来血不融合,可真是哭都找不着调了。
这事还是背地里,找了李二以教训的语气,给他做个试验,让他心中有个数,就不要在李渊面前过了,弄得兴师动众的,反而让人觉得这里有猫腻。
当下,李建成收拾好自己的心思,看向李玄霸道:
“你二哥是顽劣了些,性子皮实不怕说,可你怎么拿他做筏子,说说吧,你是怎么想的?!”
李玄霸非常乖巧地表态:
“回头我就去找二哥道歉,二哥不会跟我一般见识的,何况我说的也是实话,二哥喜武,我喜文,本就没有可比性。
只是,大哥与父亲之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