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昌脸上闪过难色,杨广可没有让他把内情说出去,一但消息传了出去,公主要是被人掠走,到时候威胁的话……
李建成马上道:
“父亲,您喝了这么多酒,还是不要出去的好,我扶着袁道长过去,您放心就是。”深深地看了李渊一眼,眼里带着胸有成竹的安抚。
李渊点了点头,等李建成与袁天罡离开后,他却怎么都坐不住了,在帐中转来转去,对钱九陇道:
“你说大郎他会怎么处理……”
钱九陇觉得自从李渊把国公府大半暗中的力量交给李建成后,就越来越倚重儿子了,原来千军万马当面也不见如此失态:
“阿郎,莫急,就算没有算准,也就是袁道长的不是,陛下不会对郎君如何的,就算追究宇文述教子不严,也追究不到郎君头上。”
李渊并没有因为此话安心:
“我是他爹,我还不知道他的性子,他一定会想办法保袁道长的,能不受牵连?!”
钱九陇自然也知道:
“如此也不能说是坏事,古来在帝王身边的术士,有几人得善终的。直接说自己算不出来,借着这个退下来,是福不是祸。”脸上写着我都明白的事情,郎君不可能不知道。
李渊这才长出了口气,但心里就是有着隐隐地不安,他知道李建成与袁天罡的计划,想要在那场可能发生的洪水中救人,袁天罡不能废了。
可是这件事,李渊连钱九陇都没有说,灵龟买了数十只,交给李富送到庄上养着。
钱九陇虽说也是家臣,但他毕竟是后投降再收入麾下的,与李富这种不同,所么重要事情,李渊还是不敢交给钱九陇去办。
李渊只能坐下来,不能让钱九陇看出端倪:
“可是大郎那孩子年青,谁没有年少热血的时候,看刚才那个样子,盛昌那是私下透漏的,想让我们有个准备……
我们现在到是哪里也去不得了,不然真的有个万一,谁信不是我们泄漏的消息,到时候有嘴都说不清。下棋,下棋。”
钱九陇马上拿来棋盘,与心思不定的李渊下起棋来。
再说李建成扶着袁天罡出去之后,边走边道:
“道长,听说算命触碰天机,还有五弊三缺的说法,可是真的?!”
袁天罡心中明白,这是让自己等下在算命的时候做把戏,把自己弄得越惨越好,重重地点头:
“到是如此,但也不全对,越是贵人,损伤越大。”
盛昌把这话听到了耳朵里,转头道:
“那国运呢?!能否算得?!”
这话问得极巧,就算有人听到了,也不会马上想到这是算贵人,而会觉得是聊天。
但如果能算国运,那南阳公主的命也能算,中和前情,其实暗里还是在问,能不能算南阳的安危。
袁天罡带着醉意挥了下手道:
“算国运?老道这条命就得没了;监官大人啊,您想想啊,这一国之中有多少贵人。我这点道行算个把个贵人,就得搭上半打命。”
盛昌不在乎袁天罡会不会把命搭上,谁让你往皇帝身边凑呢,遇上这种事,只能算你倒霉。
同时,他也长出了口气,南阳公主能找到就好。陛下的子嗣不丰,不光是儿子,连女儿也少得可怜,南阳要是出什么意外,就盛下个还不到十岁的二公主了,还不是萧皇后生的。
等见到杨广的时候,盛昌快步走到杨广的身边,耳语了几句,没说自己透露了消息,只道来的路上,问了袁天罡可否卜算国运,还把袁天罡的原话说了出来。
杨广长出了口气,他没有想到袁天罡真的可以算天机,忙道:
“道长,孤的女儿还有女婿在风雪中走失,卜算需要什么只管说。”转头对盛昌道:
“快取醒酒汤来。”转头又对宇文述道:
“爱卿还真的猜对了。得亏招来袁道长问问。”
李建成见杨广没把自己当外人,当着自己的面就说了,忙道:
“不是儿臣说丧气的话,而是一切不好全凭袁道长的卜算来确定方位,毕竟人是活的,怎么可能像是物件般不动。儿臣觉得还是先派人去找找的好。”扫过宇文述道:
“想来身为父身,也是关心则乱了。”不管你是不是甩锅,但是我替你说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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