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要是不让大王子看的话,这就是根刺;所以天黑之后,有人秘密前来取信之时,义成公主把没有封的信,交了出去。
大王子看到没有封的信,眼里闪过笑意:
“到是个聪明的,可惜是隋人,要不然生下的子嗣会何等聪明。”
等他看过信后,把封装了起来,亲手用蜡封好,让人传了出去。
这些事情杨广并不知道,他与宇文述聊起突厥的问题时,便把裴矩招了来一同论政。
期间裴矩到是说了句:
“臣以为,启民可汗会把二王子招在身边,防备大王子,毕竟当初他想让二王子继承王位。而用了儿子不能白用,可启民可汗他又能给二王子什么呢?!”
这话,李建成也说了,不过他说得比裴矩更加明白,袁天罡那几世轮回可不是白过的,这种摆在明面上的赏赐,只要用心,哪怕远离朝堂依然看得到。
何况袁天罡某世还在突厥生活过。
李建成说完之后,李渊咂吧了下味道:
“看来到是我白担心了,不过这样也不是办法,狼还能喂得熟?!”
李建成看李渊这忧国忧民劲儿,啧叹了声:
“不在其位不谋其政,咱们还是老实的呆着吧,省得给家里招祸。”
李渊苦笑了下,自己倒了杯喝,一饮而进。
袁天罡忙笑着给李渊把酒满上:
“要说最应该心烦的,应该是启民可汗那老头,他现在睡觉都不踏实;儿子太强壮了,又不安份可不是好事。”
李渊有感而发:
“还不是权利给闹的……”顿了下,想到自己刚才的感叹,也是放不下权力,哪怕自己已经想好了,但遇事想说话,却又说不上时,心里还是不好受。
李渊这里给自己做了个检讨,李建成那边却顺着袁天罡的话聊了下去:
“好最是为长者兼有贤,就像我这样的,父亲也不会为了谁继承世子之位而烦心。”
李渊何时看过李建成这么小得意地自夸过,知道这是活跃气氛,不过想想觉得这大儿子的确又长又贤,笑道:
“这是老天垂爱,哈哈哈……”
袁天罡不由得心里失笑,帮着李建成刷地院的好感,面上却正经地道:
“其实,大郎君最重要的是孝顺,国公您不用担心因为权利闹出家丑来,老道我相人的本意还是有的,不是妄语。”
对于袁天罡一本正经的话,李渊现在很信,笑着与袁天罡走了杯酒。
这顿午饭,一直吃到傍晚,盛昌急切地来找袁天罡,说是杨广有请。
袁天罡此时已经喝了不少酒,走路都走不了一条直线。
李建成见盛昌面带急色,忙问道:
“可是出了什么事,如果方便的话,可否告知。”
盛昌上前半步,在李建成的身边,压低了声音道:
“公主和驸马不见了,这外边雪大风急的,怕是……,陛下让占卜一二。”
李建成愣了下,问道:
“宇文禅师呢?”
“现在在陛下那里。”盛昌苦笑了下:
“由宇文承述抱着。我觉得您还是过去一下的好。”
盛昌的话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,这事很可能就是宇文述的过,暗道了句:“老匹夫,到是会甩锅。
你儿子把孩子扔下,带着媳妇出去浪,现在浪出事了,担心公主有个万一吃罪不起!就拉个垫背的,到时候真出事了,找人不利的可比带媳妇出去浪的罪过更大!
宇文述这是要拉人过去分担怒火,mmp!
李渊也想得明白,急出了一脑门子汗,酒也醒了:
“我和你一起去,多个人多个帮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