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天罡觉得这么肃穆的气氛十分的难受,便老不正经地道:
“有道理……”嘿嘿嘿笑得猥琐。
李建成当下就知道这老小子在心里开起了火车,哭笑不得:“不着调!”
袁天罡捋着胡子道:
“就这性子了,这么多年,改不了。”
李建成起身往出走,走了两步后,回身无声地询问——你知道怎么做了吧?
袁天罡挥了挥手:
“我的明白!”
具做怎么操作,李建成没有过问,这个他不知道比知道要自然。
李建成出来后,看着苍茫大地,愣在那里好一会儿都没动,直到盛昌前来:
“公子,陛下招您过去用膳。”
李建成不由得心在苦笑,自己的方行都被人看在眼里,这是知道自己来见袁天罡了,然后叫自己过去问问吧。
李建成没有耽搁,含笑对盛昌道:
“怎么劳您亲自走一趟,打发个小的来叫就是了。”
盛昌与李建成边往回走,边轻声道:
“陛下早近睡得不好,也不知道有什么心事。”
李建成对着盛昌感激地点了下头,知道这是告诉自己内情,让自己心里有数,像这种关于皇帝的身体情况,可是不能往外传的,这人情不小:
“出来久了,想家了。”
盛昌见李建成明白,便接着道:
“可不是,外边虽好,还是家乡的月更圆。”
杨广与李建成吃过饭后,对盛昌道:
“我与功予出去走走,你们不必近前。”
盛昌带人远远地坠在杨广的身后,一队人呼啦啦地在其他人的侧目下往营地外走。
被人抢了儿子的李渊,看着李建成陪着杨广饭后散步,转身就回帐篷了,他可不想听人说——你生了个好儿了,这样的酸话。
又不是自己主动让李建成拜义父的,李渊觉得还觉得特别的委屈呢,明明是自己的大儿子,却在向别人尽孝,他上哪说理去?!
李广昂首大步前行,欣赏着一望无垠的壮观,这些都是自己的!!!
李建成也不说话,默默地跟着,这大半年的时候,李建成都是这样的形象,从来不多话。
直到爬上一处山坡顶,杨广就地坐下,然后拍着自己身这的位置道:
“告诉他们不必上来了,坐下和孤说说话。”
李建成打了个手势,盛昌看到后,让带着的千牛备隔着数百米把山坡下给围了起来。
李建成刚坐下,杨广便道:
“你去留袁道长了。”肯定的语气。
李建成摇了摇头:
“也不上是留不留,我只是问他到底要做什么。”
杨广像是更有兴致般地长哦了声:
“为什么这么做?”
李建成把早就想好的话说了出来:
“当初是我对星象、历法感兴趣,听说了袁道长的名号,想见见。然后说觉得聊得投契,他不说走,我就留他在了身边,想着他对河道上的事情,他很了解,是不是能帮上我那死脑筋的姨夫……”
杨广听到这里,哈哈地笑出声来:
“裴爱卿知不知道你这么说他?”
李建成笑道:
“难到义父您还会传小话不成?!”
杨广笑着把手扳在自己的膝盖上:
“其实孤也是这样认为的。”笑罢又道:“然后呢?”
李建成继续道:
“我那时看袁道长对我的事情十分上心,就想着他莫不是求名,或是求利;但他没说,儿臣也就只做不知道地没问,不是有那么一句话,叫上赶子不是买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