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房玄龄可能是来找人脉的,让人帮着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去处;也可能是有闲,便来看看王通这位亦师亦友的朋友。
李建成心中有了想法,却只是含笑不语,因为王绩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。
只见王绩眉飞色舞地继续道:
“方才我远远地看到有车来,猜想可能是你,便想上前相认,正好见玄龄路过,便拉他前来,毕竟你们是亲戚。”
房玄龄的笑容有刹那的僵强,然后便恢复如初,要不是,李建成方才说过神交已久,这话让人听着,像是主动攀关系似的。
虽说他房玄龄对于找靠山并不反感,但是李建成现在连个官身都不是,这么作便落了下乘。
他目光无奈地瞥过王绩,笑容依然如故,对李建成道:
“功予,无功平日可不是如此,现在像是吃醉了般地人来疯,皆因他对你家出的清酒垂涎三尺!”
王绩嗜酒实再是太出名了,能饮五斗,自作,撰有、,注有、。
李建成明白王绩对自己如此热情,必然已经认为自己是同道中人。
李建成哈哈笑道:
“早就听闻无功好酒,原以为无功不在山上,还想着让先生代为转呈。”
不管李建成到底是真是假,但让王绩听着心中大快:
“原来未见功予之时,就想着你我同样喜酒,表字又都有功字,这等缘分,必然投缘,现在真真是一见如故!
尤其你刚才吟诵的那诗,简直说到我心里去了。”
李建成心中大窘:“……”这不就是你写的嘛,不过现在被自己随口吟出,直接当面剽窃对方的作品,反过来对方还大加赞赏。
李建成觉得自己白看了经史子集,一时找不出形容自己心情的词语来。
哪怕李建成觉得自己在厚黑学上,已经深有建树,也不由得面上烫,神情上显出讪讪然。
王绩与房玄龄都看到了李建成的异样,俩人脸上闪过了诧异。
李建成抢在俩人之前开口,叹了口气道:
“无功啊,你只知其然,不知其所以然啊,我虽好杯中之物,可是酒量却不行,而且现在正在吃药,听你说起酒来,这里心……”
感慨地摇了摇头。
因为姚义的关系,大家对李建成的情况有了更深的了解,知道李建成坠马差点没有摔死,现在正在调养。
所以,王绩与房玄龄眼里闪过了然,没有追问。
王绩上前拍了拍李建成的肩膀,看着李建成眼里带上了同情:
“是我的不是,如果我不能饮酒,别人在我面前大谈特谈,我可受不了。”
李建成笑道:
“我现在算是看开了,这药还得吃上许久,平时别人喝酒的时候,我就看着,再闻着,想像自己喝下去了,到也能解忧。”
王绩啧了一声:
“你到是比我心情要坚韧,让我忍这么久,我非得疯了不可。”
“忍字头上一把刀,我也不想忍。”李建成眼神变得幽深:
“如果我有个大哥让我依靠的话,我也就放飞自己了。”
言语见带出了对王绩的羡慕。
王绩与房玄龄对视了一眼,知道李建成身负家族责任。
同时,也高看李建成,难信自己的喜好,实在是忍别人所不能忍,将来必将一飞冲天。
房玄龄还觉得,李建成虽说压抑着本性,但依然可以看出属性情中人,觉得李建成可深交:
“好了,我们就别站在这里说话了,进山的路不算好走,车马行得慢。”
王绩看向装着物品的大车,眼里闪过兴味:
“功予,可否交个底,你带了多少酒来?”
李建成现在实在是看不出来,王绩的直傲在哪里,到满满得都是神神叨叨的逍遥洒脱。
如果,非要说直傲,应该是太过随心而为,显得对上不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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