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玄龄不但神情怔愣,连脚步都停了下来,眉头锁起,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:
“你是根据我家里的人脉关系,推测出来的吧?!”
他虽然用的是疑问语气,但神情却笃定,也只有这么一个解释。
李建成笑而不语地点了点头,他的确是想用这个做为掩饰知道知道历史走向,没想到房玄龄也想到了。
既然这样,便不用自己再解释什么了,房玄龄应该自己把经过都脑补过来了。
房玄龄深深地看了李建成一眼,苦笑道:
“你还真是妖孽,现在反悔不和你做朋友了,可还来得及?!”
李建成挑眉笑道:
“这个可不是我说得算的,要看你心里的想法。”
王绩这时也听明白了,然后他笑得更盛:
“啊哈,房玄龄你现在算是遇到对手了,也体会到了我们这些与你成为朋友人的感受了!
不过,我们与你做朋友,都没觉得后悔,你对功予说这话,是不是太伤人心了啊!
只要本性纯良,不伤害你的利益,你又何俱之有!真是……”
他说到这里摇了摇头,王绩知道,刚才言语间的试探,房玄龄落了下风,想来心中挫败。
他怕李建成多想,这才出言和稀泥:
“功予,房玄龄经常都是只带眼睛、耳朵,少带嘴巴的人,用进废退。他这话其实是在说,他觉得你厉害。”
李建成当然看出来了,更看出了王绩与房玄龄关系很好,他哈哈笑道:
“无功啊,你这是急得慌了神啊,我刚才的话是在表达,我想和玄龄做朋友,把做不做朋友的决定权交到玄龄手上。”
王绩愣了下,抬手拍向自己的头,嘟囔道:
“有话不好好说,非得转弯抹角,真是服了你们了。”
房玄龄笑容漾起,只是比平时挂在脸上,那种习惯性的笑意,多了些真诚:
“功予,我要是敢说个不字,估计以后的就没有清净的日子过了。”
想与自己结交,用不到这样查自己身边发生的事情,可见李建成势在必得之意。
房玄龄刚才想了好多,除了自己的这个人,自家实在没有什么值得李建成算计的。
房玄龄心里矛盾,毕竟被人这么查,难免有些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