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并不戾,到是一如既往地和缓,只是脸上的笑意消失了。
宇文士及愣了,他本想着问这么一句后,想着李建成为了自证清白配合自己。或者可以说是,引着李渊这一方也出些力,帮着一起找凶手……
不管如何,是一个态度。
宇文士及不想看到因为宇文承趾与李建成的龃龉,让俩家的关系势同水火。
他马上调整了自己的策略,决定实话实话。
李渊先行开口道:“大郎,如果真不是你做的,你解释一下又何妨。”
“那我就说说……
我都说过了,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,而且我下午上街去买特产,是一时兴起。起因是因为父亲说起宇文承趾不知为何又伤了胳膊,让我明日就回武功,省得受到迁怒。
我这次出行,一共就带了四个侍卫,一个小厮,其中一个待卫让我留在了弘农的太清观,让他帮着测量黄河水的流速……
我刚到洛阳还不到十二个时辰,我怎么能把事情安排得这么周密,让佽飞都找不到线索?!”
李建成看着宇文士及,一定一句地道:“除非我父亲出手帮我,不过我就不明白了,如果是我父亲下手的话,为何在我来洛阳的时候动手,这不是让人徒增怀疑吗?!”
宇文士及坐在那里,一时无言,默默地品味着李建成的话,好一会才道:
“这件事情的确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,不过是承趾说是你做的。”
李建成嗤笑道:“你信就好。”
李渊瞪了李建成一眼:“怎么说话呢?!”看向宇文士及道:“我也不多说了,这件事情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开口。”
宇文士及点了点头,有李渊这句话,他的目的算是达到了,便微笑道:“那我就不多逗留了,告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