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莹就更不懂了,她自己也不知道东安太妃的心腹为什么会去看秋丽,明明她才是东安太妃的义女!
“咱家多句嘴,小姐还是不要管齐姑娘的事儿会好一点,咱家总觉得这个齐姑娘很不简单,刚进宫两个月,不仅让彤昭仪吃醋,还能让东安太妃的心腹去探望,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,能有这样的本事和心机,小姐善良至纯,咱家害怕齐姑娘若是为了自己,恐怕连小姐都敢算计!”
婉莹明白张公公全是为了自己着想,才会对自己说这样的交心话,但是张公公说这些,她好像懂,又好像不懂,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。
“小姐还太小了,再长一长就明白咱家话里的意思。天色快黑了,风也凉,小姐早点回去吧……”
“公公,秋丽的事情怎么办?公公刚才不是也说了,害怕她有性命之忧?”
“小姐不必担心了,咱家没见东安太妃心腹的时候,也是十分担心,但是见了之后,反而不担心,一个小宫女前脚刚刚挪到永巷,东安太妃后脚就派心腹前来探望,东安太妃这样火急火燎地担心齐姑娘,怎么会轻易让她死在别人手里?”
婉莹长长缓了一口气,这样最好了,不管秋丽跟哪个主子接近,只要她性命无虞,这样就好!
“小姐,咱家不知道你跟齐姑娘交情深浅如何,但是小姐以后对齐姑娘可要留个心眼儿,这种女子眼中,只有利害,没有情分。最是无情的中山狼,小姐好心好意,将来她只要不反咬小姐一口,就是小姐命中的造化。”
婉莹想及之前自己风寒的时候,秋丽无微不至的照顾,临分别前亲手蒸制的胭脂,再想想张公公寒风中这些话,不知该如何是好?若有所思地点头。
“回去吧,咱家这就走了,年下宫里琐事繁多,咱家就不过来了,小姐也不必过去。”
“公公,天寒,您早晚多穿戴些,仔细着了凉。”
“知道了,回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