厨师把餐车推到旁边,车上放着烧烤炉子,燃烧的椰子壳正烤着芝士焗生蚝。服务生在旁把手工上漆的黑色高光木盒打开,里面是法国酩悦粉红香槟,果香并混合着微妙的玫瑰和山楂的香气传来,这小子还真是会享受人生。
“你这小子这么会醉生梦死,干什么不到马尔代夫去,该不是到普吉来寻欢吧?”
“茉莉,我本打算到塞舌尔去看国宝海椰子,机票没定到,临时决定来普吉渡假。”
“椰子树就是椰子树,全世界都有,有什么好希奇的。”
“茉莉,我下次一定带你去看这不一样的国宝海椰子,海椰子是情侣树,公树和母树总是并排生长,它们的树根纠缠在一起,满月的夜晚,雄性海椰子树会自行移动去和雌性椰子树共度良宵。如果其中一株树被砍,另一株就会“殉情而死”,你说它们是不是有情有义?”
看着窦煜柔和的眼神,我马上低下了头。
“茉莉,你最喜欢哪里?”
“我喜欢希腊,我喜欢希腊的生活态度,那里的人是典型的小富即安,公众假期所有的人全放下手中的事情,到海边或是户外过着悠闲的生活。不像我们国人,有钱无钱各个都有深深的危机感,生活幸福指数只有百分之三点几。”
“茉莉,你这么喜欢希腊,以后我经常会带你去希腊度假。”
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,我心里越来越不安,他的眼神有种让我害怕的东西,我慌乱地拿起酒杯喝着酒。
菜一样样地端上来,生烤大虾培根串、地中海风味烤鸡翅、撒上松露的烤鹅肝,神户牛排。喝着这酒,馥郁的果味和华丽的口感使人立即迷醉,尽现,醇香连唇齿间都仿佛缠绵起来。
吃完晚餐,服务生上了水果拼盘知趣地退了下去,窦煜把我楼在他怀里,在舞影婆娑的热带椰林下,吹着微微的海风,听着海浪拍打着沙滩的声音,我的心开始恍惚。
窦煜低头吻我的唇,恍惚中我有些意乱情迷,这小子还真是个高手,不知有多少女人死在他手里。
这小子真不是人,是魔鬼撒旦,是伊甸园里的毒蛇,他要引我堕入地狱。脑海里残存的理智让我清醒过来,我慢慢把手伸到桌边,抓住冰桶就往他头上到,他猛得一激冷,我迅速站起来就跑。
没跑两步就被窦煜抓住,他抱紧我回房间,我张嘴就使劲咬住他的肩,他咬着牙一声都未吭。
回到房间,窦煜把门反锁后,把我扔到了床上。
血把他白色的t恤渗红了一大片,他迅速脱掉t恤,打开背囊拿出碘酒开始抹伤口,他肩上深深的齿印已非常红肿。
“死女人,你还真是一匹难以训服的烈马。你知道马主是如何训那些烈马的吗?马主把不听话的马拴在马桩上,不停地用鞭子抽,一次就抽到位,抽到它听话为止。”
看着窦煜往床边走,我惊恐地说:“你的药费我来付,我现在就带你去看医生。”
窦煜邪笑地望着我,我颤抖起来,这小子该不是变态狂吧,我尖叫:“你不要过来,我付你精神损失费,你开个数,我马上回普吉给你。”
“茉莉,你不要怕,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读书人,我会用文明的手段爱你。”说完他脱掉我的衣服把我往卫生间的浴缸抱。
“煜,等我们结婚再这样。”我马上笑着望着这个撒旦。
“新社会了,我们先试婚,回国在结婚。”
窦煜把我放到浴缸里,打开了水阀,然后他把卫生间的窗户打开,帘子也全扯开了,潮湿的海风徐徐吹进来,宁静的安达曼海就印在眼前。海水轻拍着沙滩,如同妈妈哼的小夜曲,天上的飞机如流星般划过夜空,慵懒和从容随之而来。
窦煜见我安静下来不再尖叫,才慢慢下到大浴缸里。
见他贴过来,我立刻把盖在身上的浴巾压好,说:“小子,你对珍妮也是这么不尊重吗?”
窦煜笑笑:“茉莉,珍妮是我的老师,她教会我很多东西,她让我知道如何全身心放松地享受,我和她在性上面很和谐。”
“你这小子,看你如此难忘旧情,还跑回国干什么?难道国内少你这样的催花手,下请贴让你回来祸害人?”
窦煜愣了一下,把我的头抬起放在他怀里,他抚着我的头发说:“茉莉,人生是分阶段的,珍妮只是我一个阶段的难忘,你却是我永生的美好。”
说得如此肉麻,不知这句话对多少女人讲过。我白了这小子一眼:“你这小子的脑袋看样子是怪兽的脑袋,放弃大好前程,放着爱人不要,跑到这鬼地方欺负我一个弱女子。”
窦煜哈哈笑起来:“茉莉,你要是弱女人,这世界就没有强人了。茉莉,其实我骨子里还是最爱中国女人,从我一见着你张牙舞爪的模样,我就想征服你。”
恶魔!撒旦!我转过了身子。
“茉莉,知道贾宝玉为什么说女人是水做的?”窦煜在我耳旁边吻边说,我摇摇头。
“女人的身子是水,有了男人爱抚的女人是活水,幸福会让她会越来越美丽。但不管多漂亮的女人,失去了男人的爱抚就如深井里的枯水,慢慢失去活力直至枯死。”
这小子比女人还了解女人,不知这小子在女人堆里打滚了多久。
清晨,阳光照进来,窦煜抱着我睡得好香,我悄悄挪动着身子,这小子没醒。我赶紧穿上纱笼,翻着这小子的衣服,我要找出钱好逃离这里,要是走晚了,我怕是会沉沦。
我刚找到钱包,准备掏钱。
“女贼,想偷什么了?”
这小子在我身后问,我手上的钱包掉到了地上。这小子把我转过来,看着我。我低着头说:“煜,我只是想借几百块钱,我回普吉还你双倍,啊!不不,还你五倍可以不可以?”
“你还真是匹难于训服的烈马,看样子我昨晚还没让你满意。”说完他扯下我的衣服。
我百般惊恐,这小子太厉害了,我受不了他的折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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