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查户口到派出所去查。”我开始害怕。
“茉莉,我要你告诉我你的情况。还有,回普吉后你的护照我来保管,我去订回国的机票。”
我惊恐:“窦煜,谁说同意嫁给你了?本小姐正式地告诉你,我现在是落难,暂时依靠你而已,本小姐最讨厌霸道的男人,偏偏你就是这样的人。”
“茉莉,看着我眼睛说真话。”窦煜捏着我的下巴看我的眼。
我马上转头,这小子一下把我丢到床上压着我,边吻我边脱我的衣服,我大叫:“你这个小流氓,快住手。”
“茉莉,你什么时间说真话,我就什么时间放了你。茉莉,你尝过欲仙欲死的味道没有?我现在就让你,让你知道什么是欲罢不能,让你在我身下象猫一样小声叫唤。”
这个杂种,看他一副猫调戏老鼠的得意相,我的火‘噌、噌’地往上串,杂种,我已经忍不下去了,是你逼我的!
顿时,我放柔了声音:“煜,我叫余茉莉,父亲是钢工工人,母亲是家庭妇女,我家住在成都春熙路3号,我国内的电话号码是15996253xxx,我5天后回国。”
“你这该死的女人,我要你撒谎。”说完窦煜把我的纱笼扯下,又开始扒我的。
我拼命地拉着他的手说:“要死呀你,你这浑小子,你凭什么说我撒谎?”
窦煜冷笑:“步行街能住人吗?你又没工作,家里是这样的状况,你还能四处游荡么?看你像老油条一样,也是跑江湖的人,你还真能编谎话,张口就来。”
我呆了一呆,这小子还真不是那么好骗的。
窦煜见我愣住了,他一只手使劲把我的手抓住按到头顶,另一只手开始脱他自己的衣服。
“煜,我没骗你,我之所以能四处游荡是我给人家做情妇。”
“几个男人?”窦煜松了手,黑着脸问。
“好几个,有五六个吧。”
一巴掌打过来,好疼。我破口大骂:“你这个杂种,你凭什么打我?是你这个杂种哭着喊着要和我好的,我求你了吗?杂种。”
我哭着推开他,拿着我的脏衣服进了卫生间,这个狗娘养的杂种,姑奶奶惹不起总躲的起吧。
我换好了衣服,打开了卫生间的门,窦煜正堵在门口,我从他胳膊下往外钻,他一下子拽紧我问:“你要干什么去?”
我没理他,我不是这杂种的对手。
“茉莉,我们讲和吧。”
我不答话,挣扎地要去开门,窦煜一下子把我丢到了床上,说:“你这个死女人,敬酒不吃,想吃罚酒。”
“你这杂种,你是不是禽兽变?你昨天不是还挺斯文的自夸是新好男人吗?骗子!!”
“茉莉,对你这种浑身长满刺的女人,不能太客气,我不把你身上的刺一根根拔下来,你是不会老实顺从的。”
我不说话了,这个男人是个瘟神。
“茉莉,你再回答一遍我刚才的问题,你要是再敢撒谎,今晚你就侍候我一夜,不准打一分钟的瞌睡。”
我老实地答话:“我叫余茉莉,父母都退休了,我是家中独女,家住在成都琴台路3号,国内的电话号码是15996253xxx,我家有两间祖上留下来的房产,靠收租过日子,五日后回国。”
我说完,窦煜趴在我身上仔细看我的眼睛,我没有躲闪也望着他。他看了片刻后,抚摩我脸问:“茉莉,疼吗?”
眼泪在我眼里打转,我咬牙切齿地说:“不疼。”
窦煜柔声说:“茉莉,性子太刚的女人是要吃亏的,没人会把你当女人心疼,遇到天大的难关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。知道千娇百媚的女人为什么总是惹人疼惜,受人呵护?因为她们知道对付男人最厉害的武器就是温柔和示弱。”
我惊呆了,我和陈小林不就是这样吗?我独立自主,凡是不依不靠,什么都自己解决,遇到再大的困难都坚强的面对。久而久之,陈小林认为我不需要他,一样可以过得好,自然他的呵护和关怀也就越来越少。
“茉莉,慢慢学温柔一点,安心做窦太太。当然我也不完全是旧式思想,我会给你足够大的空间,其实我这人还是挺绅士,挺会心疼女人的。”
窦煜擦掉我眼里的泪珠,把干净的纱笼递给我,然后他也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到卫生间去洗澡。
我换了纱笼,拿起手袋悄悄地往门口走。
“干什么去?”窦煜光着身子站在卫生间门口,我吓得手袋一下子掉在地上。
看着窦煜往我这边走来,我忙往回跑。窦煜也未追着我,只是把卫生间的门打得大开,我百般后悔起来,我太轻看这小子了,弄得作茧自缚,羊入虎口。
窦煜洗好澡,揽着我的腰往海滩走,我温顺地靠着他,他低下头来看我,我对他展颜一笑,他盯我看了半天。
“煜,我这人是识实务的,你这么厉害,我是斗不过你的,为了少吃亏,我还是顺从的好。”
窦煜笑笑,但眼神仍是怀疑。
到了海边,服务生见到窦煜忙笑着打招呼,他把我们引到沙滩边的一个白色幔帐中,面海的沙滩上有二圈围成了心形的烛光,桌上也点着蜡烛,海风吹来,烛光轻轻摇曳飘乎。
窦煜对服务生说可以上菜后,就开始用鸟语打电话。我白了他一眼,突然我紧张起来,我虽听不懂他的鸟语,但我能感觉他报数字的声音,这小子在搞什么名堂,该不是查我报的电话号码?
我马上对着窦煜耳边大叫:“小子,你搞什么搞?这么奢侈,我可没有额外的钱付帐。”
窦煜用手捂着我的嘴,等电话打完后他才松手,他笑容满面地说:“茉莉,我说过我会养活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