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湿衣服,也已经剥掉了,身上什么都没有穿,被我这么一抱,完全没有任何隔膜地与我贴紧起来。
前两晚,她都是穿着那件大裤子的,这时却被我盖在身上了。
我捂了一捂她大腿上冰冷的肌肤,道:“冷吗,要不你把裤子穿上?”
田秋秋却没答应:“不用了,你遮吧,我只是陪你取暖,我已经睡够了,不想再睡,不怕冷的。”
我听着,想了一想,把她推开,起了身,将那件大裤子从裤裆处一撕为二,然后又把裤管从缝线处撕开。
田秋秋不解地看着我:“乐乐哥,你干什么?”
我扔了一半给她,道:“一人一半吧。”
田秋秋有点惋惜:“好好的一条裤子,干嘛撕坏它呀。”
我道:“都这时候了,要它还有什么用,撕开了当被子盖吧。”
田秋秋一听,脸色也不由得黯淡几分,轻叹一声,也没说什么了。
我再次把田秋秋搂进怀里,那两块布,则遮在了我们身体裸露的部位上。一件遮在我后背,一件遮在田秋秋大腿前端以及肚子的地方。这样,我俩就基本没有什么皮肤露在空气外面了。
抱着田秋秋,确实暖和了许多。身上的那股侵体冰寒,也减了不少。
田秋秋那暖烘烘的双臀,压在了我的小腹上,这让我突然意识到,我俩太过亲密了。亲密到,连最后一层膜,也撕掉了,前两晚,我俩相拥睡眠,都还隔着一条裤子呢。
然而可悲的是,即便现在这般亲密,肌肤相亲,都坦诚到这个地步了,我却没有像前两晚那样生起生理反应。
我不禁苦笑。
看来,面临死亡,心灰意冷时,人真是什么兴致,都不会有的。
就连平时难以控制的,自然的生理反应,都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