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顾雪洲自己想想都不大可能。
反正那孩子要是不提,他也不用上赶着把自己往人床上送吧?
沐雩开始还忍着,想想安之受伤是自己的错,但后面就明白过来这是在躲自己呢!安之就是只鼹鼠,一不逼着他就躲回洞里不肯出来了!
某日晚上夜黑风高秋风凉爽,沐雩悄无声息地就钻进顾雪洲的房间去了,把拆了绷带拿着蒲扇扇风的顾雪洲抓个正着。
顾雪洲痛心疾首、义正言辞地道:“不是我食言而肥啊!你明年就要乡试了,如此关键时刻,怎能为儿女私情所绊!”
沐雩冷笑一声,直接扑过去了。
顾雪洲在床上没处躲,往后爬,“你干嘛……你别过来啊……”
沐雩单手揽着他的腰把人抓回来,把脑袋埋在他的肩颈间吮/吻,含糊地道:“你还说你是个老实人,你又骗你,你就是因为我爱你所以只欺负我是不是?”
顾雪洲推拒不了,被人扒了个精光,他实在没办法,“你停一下,你停一下。”
沐雩却抱得更紧了,“不行,我一放手你肯定就跑了。”
这是拖无可拖了。
顾雪洲觉得自己又不是女人,也不用谈什么贞操,他这段时间想了下,反正睡都睡过了,再献身几次也就那样了,反正他不觉得自己和沐雩真的能有好结果,他当是姘/头就是了,他们的关系应当会在天长日久之间慢慢地淡掉的。
唉他早该想到的,沐哥儿这个人,就是别人越反对,他越来劲儿的。之前那样喊打喊杀血淋淋的,实在吓人。
顾雪洲只好采取备用的战策,“……你把床头的那个瓷瓶拿过来。”
沐雩长手一摸就摸到了,拿过来打开看了下,是香香的软膏,“这是什么?”
顾雪洲恼羞成怒地骂他:“你说是什么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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