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,不见就不见,见面也不过是喝两杯酒,唠个家常什么的,换谁喝酒不是喝?
算了,等人不是她天山第一美仙子的风格。
起身正准备拍拍屁股走人,眼光往那长街之上瞅了一瞅,靠,一颗心差点秃撸出来了。
按了按胸口,将一颗心给安放回了原处。
长街之上,那灯火通明处,几个乍眼的白面书生有些面熟。
其中一个紫衣公子那紫袍的下摆之处若隐若现一紫狐狸尾巴。
细看,一金,一火,一紫,一月牙色。四尊翩翩公子,皆人手一把折扇,在那长街之上摇得个飞起。
娘啊,这春暖乍还寒的,你几个女娃子莫要给那折扇子扇出风寒来了。
眼见着那几个公子哥儿乍乍乎乎地往这天下第一楼而来,数米就是这酒楼的前门。
忙招呼小二哥给了酒钱,问了二哥茅房在何处。
二哥指了指二楼楼道的尽头。
急急如律令。
这天下第一楼的茅房也还可以,干净整洁,不似某些不可描述的地方,脏乱差。
关键吧,那里有一扇窗户,又关键之关键,那扇窗户正对着的那一面正是那长河之岸。
唯一不足之处,此时正有一食客正在解决内急。
这肥头大耳的食客满身酒气,不晓得喝了多少女儿红,那内急哗啦啦半天也解决不完。
夜白比他更急,要不是男女有别,她差点提拉着那人的衣襟直接给扔到某个不知名的墙根边去了。
捏了鼻子,耐下心来,起码半刻钟,那肥男终于扭着圆滚滚的身躯挤出了茅房那扇木门。
夜白爬到那窗户之上,纵身一跃。
到底是一年一度的元宵佳节,那长河岸边今日也热闹非凡,卖河灯的,买河灯的,放河灯的,人挤人,人堆人。
夜白无处落脚,半空中变回了原身,一株芝草不偏不倚落在了那草丛中。
嘿嘿,与周围一溜绿草相得益彰,无半点不和谐之处。
哈哈,真不愧是天山第一聪明小仙子,果然聪明。
内心啷里个啷,唱起了大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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