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黑妞后知后觉。我的妈呀,这哪里是什么鸭腿,明明是那大黄那只多少年没洗过的大脚丫子好不好。天,怎么有一股要晕过去的冲动。“操,快将你那臭脚丫子拿开。”大黄哥欲将他那只臭脚丫子给拿开之里,却发现动弹不得。卧槽,这一晚上被这妞给咬得死死的,血脉不通,早就麻木了好吗?那脚气能立马将黑妞再一次给熏晕咯,当然不能忍。“我说了,快拿开。”“妞,脚麻了,拿不开。”黑妞气性大,抬起两脚将大黄哥的脚丫子给踹开了。黑妞这一踹,大黄哥这酸爽。(是个人都知道那脚麻得不能再麻的时候,突然之间回血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,那痒痒到骨头缝里感觉知道不?)这大黄哥当时一声惨叫。“我的娘啊!”叫娘也木有用,该痒痒还得痒痒,在那不大的黑屋子里滚了好几圈,才慢慢消停下来。“妞,要不要这么野蛮。”“我野蛮?靠,就算脚臭不怪你,但你拿脚放在我嘴巴里算怎么一回事?”大黄哥苦着一张脸。“妞,虽说咱们只是要饭的,但多多少少能讲点理不?是你一晚上抱着我的脚丫子狂啃的好吗?”“就算是我啃在先,那我也是无意识的好吗?为嘛你不将你那臭脚拿开,还任由我啃?”大黄哭唧唧,怎么好像没地方说理去啊?“妞,你以为我愿意让你啃么,是你,是你,都是你。”大黄哥一个大男孩忍不住哭了是肿么回事?好像欺负他的是黑妞一样。哭得黑妞一脸蒙。“我,我又怎么啦。”大黄哥这哭起来就没个完。卧槽!生平最见不得男人哭,一哭就心软。“闭嘴!快说。”大黄哥抽抽答答地,与他那壮小伙子的身躯完全不相符。哭得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。“妞,自打我醒来的时候,就看见你对着我的脚啃,而且不松口。我当然也想拿下来的,可你他娘就跟啃了一坨金子似的,我他娘的一晚上也木有将我的脚从你嘴里拿下来。你瞧瞧,我这大脚指两排深深的牙印。”黑妞噗嗤一声笑。怪不得,梦中总觉得有人要抢她的鸭腿,论跟她黑妞抢吃的,迄今为止还木有人成功过。就算是在梦中也不行,所以这不怪大黄哥。但重点真的在大黄哥的臭脚丫子上么?这才回过神来,我的个娘矣。记得之前自己是睡在床上的,啥时候跑到这乌漆麻黑的黑屋子来了不说,而且还不能动弹呢?才发现,双手双脚被绳子给束缚住了。怪不得刚才是双脚发了力,那大黄哥是有得受的。只是与他们一起来的二丫呢,记得晚上的时候,那丫头睡觉还十分不老实,将她的脚丫子往自己个身上抬了好多回的。“大黄哥,我们怎么在这里?二丫呢?”大黄跳起脚勉强站起身来,在屋子里跳了两圈。脚不麻了。“妞,我们是进了黑店了。晚上的时候那阿呆将我带到这里将我打晕了之后。待得我醒来之时,你就咬着我的脚丫子在狂啃了。”“黑店是个什么东东,能吃么?”大黄想叫苍天。这妞连黑店都不知道,怎么出来混的?而且还混得如此有尿性。大黄没有读过书,解释起来也十分不容易。“就是拐卖小孩,或者图人钱财什么的。”“拐卖小孩是什么?”大黄忍不住了,一颗心叭唧碎成了两半。这妞要不要这么天真?“字面上的意思,就是卖小孩。”“卖小孩,卖到哪里去?有好吃的吗?”妈蛋,就知道吃,吃你个大头鬼啊!“就是将你卖给坏人只干活不给吃的那一种。”这下黑妞明白了,不管你买还是卖,不给吃的就不是好事。关键那大黄还十分担忧地来了一句。“大宝啊!我的大宝,怕是已经被卖出去了。”他这一哭唧唧,吵得黑妞心里那个烦躁,就想揍人。要知道这黑妞不是个凡胎,当初无影祖师捡她的时候就知道了。不然给这一黑妞给弄到神来峰岂不让人界与仙界乱了套了。至于这黑妞是个什么身份,无影祖师毕竟不是吃素的,掐指一算便得知。本来是想让黑妞大一些,懂事一些之后就告诉她的。可这无影祖师,前面交待了,有老年痴呆症。待得两百年之后,就忘得一干二净。犹自在那峰顶过他的逍遥日子。仙人必定有个仙人的样子,要不这黑妞怎胆敢闯那地府之后还能全身而退?这区区绳索自然困不住她的仙身。也不晓得念了一个什么诀,反正随便一念那绳索便迎刃而解了。屋子里乌漆麻黑的,黑妞动作十分利索,这绳索怎么解的大黄木有瞧明白。其实自打见到这黑妞之后就觉得这妞不一般,天真还带着傻了一点之外,似乎有某种神功似的。所以这一晚上,忍着那脚丫子被那妞给嘬得生疼生疼的。叫了一晚上黑妞,指望她能帮助两个脱困,好去解救大宝。可这妞也真是的,睡梦中那张嘴不停,使命地嘬他的脚丫子,就是不醒。这好不容易醒了,当然立即马上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啦。“妞,快,帮哥解开绳子。”黑妞利索,爪起爪落,那绳子断了,齐齐的缺口。看得大黄哥目瞪口呆,这妞的爪爪是铁做的么?怎么比那刀还锋利?趴在那门缝里朝外看去,隐隐见得一丝灰白的光亮。那是天将亮的颜色。推了推门,这柴门倒还很厚实。黑妞拉过那大黄,推个门对她来说不是分分钟钟的事情么?爪爪使了力,正准备一掌劈下去之时。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与说话声。大黄哥反应快当,立即将黑妞拉到一边的角落。门外是两个男人的声音,其中一个声音还很熟。正是那昨儿个晚上带着大黄来这柴房里的阿呆。阿呆的声音非常之有特色,用流行用语来说,就是十分的娘娘腔,所以他的声音十分好辨认。很快柴门响起了开锁的声音。“管家,快当一点,马车在后门等着呐。”那位叫管家的开门十分不利索,半天没有开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