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暂的分别

但其实说到底,抛去一切的冠冕堂皇,归根结底的原因就是吕歌现在没什么控,也没什么心思,更没有那么大的渴求招揽这两个剑术高手。

再怎么说人家两个还没有毕业呢。

“再等几年吧,等他们长成真正的男人了,再会会他们。”

……

于一月之前,秦国开始对韩国出兵,理由十分正当,韩国秘密的对秦国施展阴谋,至于是什么阴谋和有没有成功,那就不是其他人该知道的,反正是有阴谋就对了。

直到现在,秦国的大军已在了韩国都城新郑外安营扎寨,以王翦为主将,长安君成蛟为副使,整兵十万……人若是被逼急了,总会出一些昏招,尤其是本就不爱走正路的人。

而昏招的使出不仅危害自身的安全,还可能会连累到别人,白凤就是被连累和连累到别人的那个人。

他坐靠在玄铁笼子之中,此刻已经是一片黄昏景色,杀手工作时一般都是在黑夜,这白凤喜欢上了白天,对于黄昏也是略微喜欢的,但是现在他却没那么喜欢了。

他感觉躺在他旁边的墨鸦呼吸声越来越轻微,对方那一身黑衣,好大一片已被鲜血浸染成了更深的痕迹,墨鸦快死了,他也快死了。

突然间一只熟悉的小白鸟,扇动着洁白的羽翼,飞翔着透过了栏杆之间的缝隙钻入了铁笼之中,降落在了白凤的面前。

白凤已经还有一些说话的力气,他的声音干涩的很,不只是因为缺少水源,更是因为他的心随着墨鸦的伤势反反复复,他已经快要死了。

他伸出手指,轻轻的抚摸了它柔软的羽毛,突然就笑了,他压低自己的声音,小心翼翼挪动着受伤的身躯,试图遮挡着小白鸟的身影:“离开这里,离开这个笼子,你自由了。”

笼子不远处两个看守的士兵并没有发现那只小白鸟,白凤的心微微有些放下,他又开始叫那只鸟展翅高飞,永永远远的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,他恐怕再也不能飞起来了,但它还可以。

士兵们也有自己的生活,尤其是负责看守的,因为漫长的无聊,还是会说一些有趣的事情,那两个看守的士兵对被关在笼子里的人开始了议论。

“那个穿黑衣服的和白衣服的是杀手是来行刺我们的王将军的,幸好我们将军厉害,拉着一把大弓,就把那个黑衣服的给射了下来。”

“我听说原本是要射那个穿白衣服的,结果那个黑衣服挡了一箭,想不到这群杀手还挺有情有义的,估计是兄弟吧。”

“干嘛给他们说好话,敢来行刺我们将军要我说呀,通通把他们的头砍下来就好。”

“也是这个道理没错,不过将军为什么现在还没杀了他们?”

“这我哪知道啊,来行刺的杀手那么多,就他们这一黑一白活了下来,其他的不是死了就是被挨不住严刑拷打……”

“别管了,反正这些事儿也和我们没什么关系。”

……

作者有话要说:别看在这里分别了,没过几天又见面了,毕竟韩国灭亡的速度太快了,盖聂也太惨了,人生好不容易主动热情一次,结果对面那个是个无性恋,外加外热内冷,可以跟你聊星星,聊月亮,从人生哲学聊到风花雪月,但实际上是个非常冷漠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