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逸拍了拍闫闯的肩膀,拿起胡元甲的手机就要走。
闫闯皱眉:“你做什么?”
“我找他有事,顺道还给他。放心,元甲我们俩发小,穿着开裆裤,弹玩尿泥的交情。”
“是吗?”
闫闯眉头皱成了弧形,胡元甲快四十了都,跟你一起开过裆玩过泥还弹过?
不过他也不在意,都是些不干紧的俗人。
这会儿最重要的是看见余逸就心烦意乱浑身不得劲,得干紧让他从眼前消失。
很烦躁的摆了摆手,“行了余逸,他们从右手边消防通道下去的。门关好。”
“阿闯仗义!”
余逸攥着胡元甲的手机,循着消防通道往下走。
别人家的消防通道都是越宽敞越简单越好,它这里倒是九曲十八弯,四通八达的,到处都有门,一看就有鬼。
余逸逐个摸排,搞了差不多十分钟,走到一楼跟地下室之间的半层处,发现一面墙上,染了一幅很大的油画。
深秋落叶,枯黄铺满,两扇铁栅门关阖,栅门之后,是一条不知通向何处的幽静小径,油画边缘处,有炊烟袅袅,很安详,很有意境。
余逸感觉有些惊艳,稍微靠近了两步,想去摸一摸。
“站住!干什么的?”
一个梳着复古油头,穿着健美背心,肌肉很健美,身材很壮硕,下巴还蓄着胡子,但就是莫名gay里gay气的家伙,眼神不善的望着余逸。
“喊什么喊,声音那么大吵死了,哥们儿看这画漂亮,想近距离感受一下。”
“我问你干什么的?怎么会在这里?”
健美男目光发冷,慢慢朝余逸逼近。
“问几把那么多干嘛?
劳资走消防通道下来,想出去外面喘口气,当街尿一泡,怎么,你有意见?
靠,你们五常酒这消防通道是摆设?还不能走出去痛痛快快拉个尿?
我特么不信了,我在这店里花那么多钱,尿泡尿也有人管。”
余逸一副劳资是顾客,劳资是上帝的样子,口气比对方还冲。
健美男一窒,敌意倒是收起来了,目光闪了闪:“不好意思,有点眼生。贵客哪个包厢的?”
“鬼特么知道,要不我打电话给阿闯,你来跟他说。”
阿闯?健美男一惊,“闫闯?”
“不是那小崽子是谁?”余逸索性不管他了,往画前猛走两步,说着话,就要解裤子,“草,哥们儿火上来了,还偏不出去尿了,我就这儿对着你这画尿!这画挺好,就是上面少了泡六阳童子尿,有点干燥郁结之气,嗯,阴阳不调。”
实则,他在靠近的同时,从洞天内取出了敲门砖,朝画的方向靠了靠,立马便感觉到了敲门砖的兴奋。
我说怎么那么紧张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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