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道这梁晴也真是够胆儿肥够无知的。
一次性“行头”用完都要按照说明立即销毁的,她居然见钱眼开,扣下了背包不舍得毁,还挂在网上卖?
难道是因为这背包a仿a得太逼真了,所以偷偷挂咸鱼上想以正品卖掉补贴家用?
徐驰又特意交待了几句,重点就是:“摸不到无所谓,安全第一。”
余逸连连称“是”,临离开前,下意识的问了句,“徐叔,您来多久了?有没有看到一个穿深色大褂的瘦猴进来?”
“也刚到。不过还真就碰到个像是说相声的,嗯,好像是挺瘦,衣服颜色因为光线原因不太敢确定,但不是紫就红,行色匆忙的朝二楼贵宾包房区过去了。”
余逸大喜。
孙人杰,怪只怪你丫穿的太骚包了,虽然只是匆匆一瞥,难逃徐叔这种老刑警的法眼!
顺着徐驰的指点,余逸径直上了二楼。
楼下是热闹喧嚣的酒,二楼是安静的ktv包房。
余逸眼睛好使,自不会乱闯,顺着小窗口,一间一间望下去,一直到最后,发现一扇门,窗子是有,但玻璃不怎么透明。
有古怪!
余逸想也没想,直接推门而入。
硕大的包厢里,杯盘狼藉,但此刻只有一个人。
熟人。
扑克脸小帅哥。
前不久刚在翠屏居委会跟他大打出手过,后来又讲和了的闫闯。
二人对视了几秒钟。
余逸眨了眨眼:
“阿闯,你怎么在这里?”
他这是明知顾问。
锦巷居委会的洞主是闫辛楠,闫闯的老妈,人家在这里喝点小酒多正常。
一声“阿闯”,把闫闯喊得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,皱着眉头:“我还你想问你,不在翠平待着,跑我锦巷来做什么?”
“行了阿闯,不用提醒我你是锦巷太子爷。”
余逸很自来熟的贴了过去,装作不经意道:“孙人杰是不是刚来过?”
“可不是。我们一伙人正在喝酒唱歌,虽然没什么意思,但还算热闹,结果他杀气腾腾的冲进来,全给赶散了。”
说着,狐疑的看了余逸一眼,“你跟他……有事?”
余逸不答反问:“他那外甥也在?”
闫闯朝旁边撇了撇嘴,“你说胡元甲啊,刚就在这坐着,被他姨夫揪着领子就提溜出去了,手机都顾不得拿,还在那里扔着呢。”
“走多久了?”
“刚走。”
“谢了阿闯,回头翠平我请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