赖草见不得阮刚受一丝丝的委屈,在一旁疯言疯语,说萧筱筱死穷鬼,没见过好东西,明明是人家亲戚买的手表,非说成是自己的,没脸没皮。
萧筱筱接过手表,轻飘飘地瞄了眼赖草,淡定地说道:“东西都是在镇上国营商店买的,票据我还收着,再不信咱们可以去镇上对峙。还有,其它东西我本子上都记着,阮知青要是忘了,可以跟我说一声呀!”
至于那个被花言巧语蒙蔽了双眼的女人,自己等着看戏就好,希望她不会那么快就被别人给取代了,毕竟像阮刚这种书生气息浓重的小白脸还是很受女孩喜欢的。
阮刚听了萧筱筱的话,连连点头表示剩下的东西会一件不少的还回来,但也觉得萧筱筱不识好歹,心想等过段时间萧筱筱想跟自己和好时,自己定要在原来基础上再狠狠敲她一笔。同时,阮刚想掐死赖草的心都有了,要不是她多嘴,没准能赖上一两件,手表也能多戴一两天,新鲜新鲜,真是个没用的东西,还不如萧筱筱呢。
阮刚的心理活动没有让在场的两人看出一丝一毫。他拉着羞愤的赖草走了,远远地还能听见他们彼此埋怨的声音。
“要不是你,那手表能怎么快给回萧筱筱吗?现在,所有人都知道我有手表了,到时候看到我没戴了,怎么解释啊。”
“我怎么知道会这样,明明是你说,那手表是你亲戚买了送给你的呀!”
“今天,我就不该跟你来这趟,真是晦气。”
赖草气哭了,远远地还转过身瞪了瞪萧筱筱。
萧筱筱不厚道地笑了笑,也不准备出去了,关上门,准备午饭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