赖草看着浑身湿透的自己,气打一处来,撩起袖子,双手插腰骂道:“萧筱筱,你这个臭不要脸的贱货……别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吧。”
知青阮在一旁痛心疾首地对萧筱筱说:“筱筱,你怎么可以如此粗鄙,你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,你应该明白我的苦衷啊!”
萧筱筱被恶心到了,原身怎么会看上这么极品的男人。
“阮刚,我不清楚你有什么苦衷,但是麻烦你把我之前借给你的东西拿来,毕竟你现在是要有未婚妻的人了,我想你也不想你未婚妻误会,再传出些什么不好消息吧。”
萧筱筱只要一想到昨晚翻日记本看到,原身省吃俭用,连鞋子破了洞都没舍得换新的,就是为了存钱给渣男买手表就气愤不已。
阮刚结结巴巴地说:“筱筱,那明明是你送我的啊。”阮刚只要想到把萧筱筱送的东西还回来就心痛不已,犹其是现在戴在手上的海鸥牌手表。自己这么小心了,怎么会被箫筱筱发现呢?还有赖草为什么偏偏那天就约自已上山呢?阮刚隐晦地看了看身后的赖草,怀疑的种子悄然地在生根发芽。
赖草巴不得萧筱筱跟阮刚断得一干二净,立即点头答应,并劝道:“阮刚,既然那东西是萧筱筱的,还给她就是了。你到时候需要什么告诉我,我给你买。我在镇上肥皂厂上班,工资就有十五块了。”
阮刚看了看一脸我钱多,我愿意给你钱花的赖草,心想,你有十五块钱工资有个屁用,你不得全部上交家里吗,就你家那群吝啬鬼舍得花一百来块钱让你给我买手表,痴心妄想吧!
萧筱筱看了看阮刚脸上丰富多彩的表情,说:“即然赖草都这样说了,阮知青是不是把手上戴着的手表先还回来?”
阮刚在听到萧筱筱说这话时,想开溜为时已晚,只能不情不愿地把表脱下,递给萧筱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