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爸爸想把他赶走,那人不肯,一定要我们给钱。爸爸不给,就和他打起来了,沈先生叫来了酒店保安人员帮忙,没想到那人大喊自己有病,嗯,a字打头的病,这下保安也不敢动他了。”
最关键的是,花献刚刚跟裸/男先生打了一架,两人都受了伤,破裂伤口好几个,还流得到处都是血。花献吓傻了,马上到到医院吃阻断药,又了检查裸/男先生究竟是撒谎吓唬人还是真的有病,折腾了一晚上,天亮时结果终于出来了。
裸/男先生并没有撒谎,他的确患有艾滋病。花献很有可能会被感染,虽然吃了阻断药,但结果怎么样还不好说,看来接下来至少一个月的时间,大家手机别想有好日子过了。
要是花献真的被感染,那么大家难过的日子,就不仅仅是一两个月了。
“怎,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啊!”俞安安听完之心的叙述之后,吓得满身是汗。
想一想,要不是昨天之心和爸爸妈妈他们见了面,那么回到房间,面对陌生人的,就会是她一个人。而且,要是没有发生打斗,那个男人肯定不会把自己得病的事情说出来,到时候之心就算知道了,也已经过了最后的阻断时间,很可能这一辈子,就被毁了。
“那人是怎么进入房间的?问出来了吗?”
“警察还在查!”之心叹一口气:“幸亏有沈先生在,要不然,我们就要吃闷亏了。”
花见月终于找到机会插嘴,问:“什么沈先生?”
“你不认识。”之心笑了笑,说。
花见月见她没有解释的意思,也不再追问了。正好司机送了早餐上来,她便接过来,准备送去房间给花献和杨月茹吃。
之想了想,对俞安安说道:“今天要麻烦你了,爸爸肯定会问我跟那个人有没有什么关系,这几天我都跟你在一起,你得帮我作证。”
“当然,我两天我们俩根本没有认识什么乱七八糟的人,肯定是有人想要陷害你。”
之心点了点头,这才和俞安安一起进房间去。
花献这会儿哪有胃口吃饭?他现在整个人都陷入染病的恐惧和茫然中无法自拔。
等好不容易被杨月茹劝得愿意吃两口饭的时候,电话忽然又响了。助理打过来,告诉他警察调查的阶段性结果:那个裸/男,并不是自己闯进花之心的房间的,而是拿着钥匙,大摇大摆进去的。而且据他自己介绍,过去这两天时间,他一直和花之心在一起。花之心是他的金主,花了钱买他作陪——所以,当他看到一下子来了几个人之后,才以为当天晚上的新花样是多p。
花献听完,直接就炸了。
“花之心,给我跪下!”
之心放下手里的筷子,无辜地看向忽然朝自己发火的人:“爸爸,你怎么啦?”
“你这个混账东西!都是你干的好事!说,这几天你都跟什么人在一起?丢人现眼害人害己……”对染病的恐惧终于找到了突破口,花献对着花之心破口大骂,甚至随手抄起椅子就想往身上砸,幸亏之心手脚灵活被她逃开了,才没有被砸个头破血流。
俞安安见状,赶紧拦在前面,对花献说:“叔叔,有什么话慢慢说行么?这两天我一直和之心在一起呀,您有什么事情问我,我绝不敢撒谎。”
“你!就是你!要不是你撺掇她出来玩儿,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!”男人目眦欲裂,已经不讲什么道理情面了。
杨月茹想要拦着丈夫,但又想到他可能已经感染,就再也伸不出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