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见月彻夜未眠,一直在等消息,直到第二天天亮,才收到短信。
对方告诉她事情已经办好了,要求她将尾款付清。
花见月付了钱,立刻把从别处买来的手机和电话卡一起销毁了。之后,她才起床,给花之心打电话。
电话自然没有打通,但是楼下却响起了俞安安惊讶的声音。
“你在医院?怎么回事?”
花见月闻言,可立刻走了出去,问:“出什么事了?谁在医院?”
“还能是谁!”俞安安懒得跟花见月多费口舌,挂了电话之后,上楼去换衣服准备出门。
“你等等我!”花见月也一个箭步跟了上去。
清晨街上人少,俞安安和花见月两人很快就到了医院。照着花之心电话里的科室找过去,发现他们居然在感染性疾病科。
俞安安吓了一跳,一见花之心就问: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怎么……谁生病了?”
“我要饿死了,先去吃饭,待会再跟你说吧。”
“妹妹饿了吗?我让司机去买了早餐送来,吃饭怎么也没有身体重要。你怎么了,为什么在传染病科?”花见月没有上前,而是一脸忧烦地看着花之心,说道。
花之心朝她笑了笑:“放心吧,我没事,是爸爸出事了。”
“爸爸?爸爸也来了?”花见月心里咯噔一声,不明白为什么出事的会是父亲。
要是她没有被传染……
不,那也没关系,就算花之心好好的,但事情是她惹出来的,要是爸爸出事了,以后肯定会恨死她!
花见月心底稍安,越发要花之心说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。
“说起这个,真的实在是太倒霉了!”
见花见月果然给司机打了电话,让去给他们买早饭,之心也就不多跑一趟了,她让俞安安在旁边坐下来,给她讲昨天晚上发生的事。
“昨天晚上,我和爸爸妈妈,还有沈先生一起吃了饭上楼,回到房间之后,发现我定好的屋子里,居然藏了一个人。”
“天啦?居然会有这种事?”俞安安吓了一跳,显然以为是遇到了入室抢劫。
“就是呀!房间里藏得不光是个人,还是个男人,嗯,身上一根线头都没穿的男人。”花之心夸张地说:“想一下吧,我,爸爸妈妈还有沈先生,我们四个人,站在门口,面对一个赤条条的风骚猛男,简直连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。那位裸/男先生却还非常从容地问我们要不要和他一起快乐地玩耍一下。”
俞安安目瞪口呆:“那……那然后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