呃!呸!什么叫还可以,有种你也唱个还可以的给我听听?这自负的文人就这点臭毛病,明明不如人,还不承认,天下最无耻的流氓,非这号文人莫属。
“主子说话还算数吗?”夏雨贼兮兮道。
“男子汉大丈夫,一言既出驷马难追,当然作数。”
“那就好,就怕主子转眼不认账。”夏雨嘿嘿一笑道。
“说吧,把你的坏水都说出来,让爷我听听。”慕容朗饶有兴趣道。
“主子,二选一,其一,主子脱光了衣服绕王府裸跑一圈,其二,找个婢女躺主子身下,主子撑在婢女身上做一百个俯卧撑,我们提前说好,不可碰着婢女的身体,如果碰上就要重来哦,主子您看如何?”夏雨循着自己的恶趣味,脱口而出,看着慕容朗变的绿了又绿的脸,一阵胆寒,压低了声音壮着狗胆道。
夏雨看慕容朗绿光森森的脸,一阵后怕,会不会玩笑开大发了?
往凉亭口慢慢挪着步子,万一慕容朗翻脸,立马撒腿就跑啊!
慕容朗顶着一张绿光幽幽的冷脸,到底修养使然,没有发作出来:“俯卧撑是什么?”
夏雨忙趴下做个了示范动作,赶忙爬起来抱着亭柱道:“主子,你就当奴才嘴里喷粪,您自个说话也就当放了屁成不,我们就此拉倒。”
“你个狗奴才当我是什么人,明里暗里骂小爷我满嘴放屁,一百个一个不少。这凉亭里肯定不成,待会就在寝室里,由你来做那个爷身下的婢女。如何?”慕容朗阴森森盯着夏雨,仿佛只要夏雨说个不可以,立马就会招来无端祸事。
“可以,当然可以,就是打个对折也可以。”夏雨头皮一阵发麻,诺诺道。
当时只顾着恶趣味、意/淫这厮,没过脑子,这怎么到最后就把自己给绕进去了。
哎!色字头上一把刀,每次自己色心一起,脑子就短路,智商就下线,怎么就跳进自己挖的坑里了。
不过转念再想想,这躺慕容朗身下可比隔靴抓痒,只能在心里恶趣味强多了,至少离吃肉只差那么几毫米了,光想想这小心肝就荡起来了,没办法,谁让这厮长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嘞!
主要有一点,就是这种游戏把握不好度,后果会很严重,得防着点慕容朗这厮占自己便宜,又要把握好度,不知不觉中多站点慕容朗的便宜,也不枉自己豁出去,与狼共舞的色心和勇气。
二人一前一后回到书房寝室,夏雨趴着隔间门就是不进去,慕容朗看了眼夏雨,漫不经心道:“你若不过来,那就自己脱光了绕王府裸跑一圈,如何?”
“咦,那还是算了,哎呦,奴才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,自个挖坑自个跳,主子您就饶了奴才如何?”夏雨哭丧着脸道。
“休想,现在想退出迟了,你作弄主子的时候,怎么没想过有今日之不得已。”慕容朗半眯了眼,冷声道。
“奴才错了,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夏雨继续装模作样一脸憋屈,其实心里早乐开了花。
“到底过不过来,不过来小心爷我亲手扒了你皮。”
夏雨听罢赶忙丢丢的跑过去,躺在地毯上双手捂了眼,道:“主子开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