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朗听完,突然一把抓住夏雨的手腕道:“告诉我,你我从小一起长大,为何你会唱如此好听的歌,而我却从未听过。”
夏雨扭捏一笑道:“这,这个,奴才最近自己随口胡编的。”
慕容朗带着酒意,凑近夏雨耳朵,调侃道:“这次不是做梦梦到的?”
“有时做梦会梦到一些,但这歌,我对灯发誓,千真万确是胡编的。”夏雨揉了揉瘙痒的耳朵,指了指面前的烛火信誓旦旦道。
“你一胳膊不懂音律的奴才,倒真会编,那好,你现编一个我听听,若能编出来,我就信你。若编不出来……”慕容朗盯着夏雨一时也没想到怎么惩罚。
“若编不出来,到底怎么办?”夏雨接着慕容朗朗似笑非笑道。
“还没想好,你先编出来再说吧。”慕容朗看见夏雨脸上挂满的不怀好意,看来那奴才肚子里又有什么坏水。
“主子,我们先说好,如果我编不出来,随便主子怎么罚我,但是如若奴才编出来那就得由奴才提条件了,若主子答应,我们便开始,如若主子怕奴才提的条件刁钻,奴才就当主子没说过这话。”夏雨冲慕容朗挤了个眼,挑衅道。
慕容朗看着夏雨狐狸似的笑容,心道,倒真想看看这奴才憋着什么坏,薄唇微启道:“好,就按你说的办。”
慕容朗指了指当空一轮明月道:“你就照着那轮明月,现编一首,如何?”
“这个,可有点难啦!让我想想先。”夏雨装模作样在石凳上抓耳挠腮,做苦思冥想状。
慕容朗看着夏雨微微一笑道:“想不出来就算了,我也没打算….”
夏雨眼睁得溜圆溜圆,忙打断慕容朗说话道:“等等,等等,主子,奴才绞尽脑汁,略想了几句,主子你听听看如何?”
“好,你且唱来。”
夏雨清了清嗓子变了声唱道:“明月几时有,把酒问青天。不知天上宫阙,今夕是何年。我欲乘风归去,唯恐琼楼玉宇,高处不胜寒。起舞弄清影,何似在人间。转朱阁,低绮户,照无眠,不应有恨,何事长向别时圆。人有悲欢离合,月有阴晴圆缺。此事古难全,但愿人长久,千里共婵娟。”
夏雨唱完,挤眉弄眼道:“主子,奴才献丑了。”
“你刚才唱那曲子叫什么”
“怒放。”夏雨道。
“那这首曲子叫什么?”
“明月几时有。”夏雨道。
“你明天有空把词写下来,我照着抄一遍。”
“主子,这么说来,您是承认奴才编的还不错吧。”夏雨眨巴着眼睛道。
“嗯。还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