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朗脚步停顿,盯着哈巴狗似的夏雨看了许久,那丫头确实蠢,好歹眼前这小子时不时精的跟猴似的,也不知道夏雨怎么看上那么蠢的丫头的,一个晚上也不知道干什么,出来进去几十次,吵得自己一个晚上都没睡着。
夏雨继续谄媚道:“主子,你看穗儿笨手笨脚的,要不让红杏和绿桃去里房里伺候,如何?”
慕容朗盯着她,没说成也没说不成,一双锐眸深不可测。
夏雨看着慕容朗幽幽的目光,心虚的无处遁形。喏喏道:“主子,你看,你年纪也不小了,红杏、绿桃两人长得貌若天仙,再说这两人丰乳肥臀的,一看就是好生养的。”
慕容朗玩味地看着夏雨耍心眼,并不戳穿:“是吗?”
夏雨一看慕容朗这货跟自己打起了太极,就是不提穗儿的事,只好使出杀手锏,扯着慕容朗的衣袖,眼泪巴巴的望着慕容朗道:“其实,主子,我原本是想回来伺候你,又不好张口,马房那地方又骚又臭,哪有跟着主子风光,前些日子奴才不识好歹,惹怒了您。”说着她一声抽噎,几滴眼泪滴在了慕容朗手背上。
慕容朗胳膊一阵颤栗,连带着心里痒痒的厉害。
“奴才该死,只求爷您别再生气了,就让奴才回来伺候您。这么多年您的生活习惯奴才最清楚,看着您晚上睡不好觉,奴才这心里跟针扎似的难受。”
说完夏雨扯着慕容朗的衣袖擦了擦眼角。
夏雨一番煽情的说辞,弄得慕容朗心里猫抓般难受。
这么多没有她相陪的夜晚,自己夜夜难眠,曾发誓赌咒要戒了离不开夏雨这个奴才的瘾。
结果让这一通小眼泪一搅合,立即好了伤疤忘了疼,忘了眼前这只猴子心性不稳,说话没边。
立马表态让穗儿继续做粗使,她继续像以前一样贴身跟着自己。
等夏雨和慕容朗从馒头坡练剑归来。
夏雨快步来到穗儿屋里,看到躺在床上面色惨白的穗儿,拿了包药喂穗儿喝下道:“这罪也不白受,主子答应让你干原来的活儿,不必到他房里伺候了。”
穗儿听了,喜笑颜开。
夏雨并没有指望自己给穗儿使的拙劣手段能让慕容朗放人,她是赌,用自己的虚情假意,去赌慕容朗心软,结果,很实用,慕容朗果然还是傻,又被自己利用了。
夏雨洗漱完到正房里伺候,正碰上红杏、绿桃两人伺候慕容朗用早点。
夏雨狗腿的过去接过红杏手里的包子,乘机摸了摸红杏玉葱似的小白手,并色眯眯地盯着红杏耸翘的胸/脯,顺便用胳膊蹭了下那两团柔软。
红杏被夏雨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面红耳赤,回过神来,甩给夏雨一个深深的白眼。
这小美人,自己都看着眼馋,俗话说得好花开堪折直须折,莫待无花空折枝,反正放着也是浪费,还不如让自己占点便宜,好歹些许弥补一下花的期许。
夏雨美滋滋的把包子放在桌上,抬头看到慕容朗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,讪讪地一笑。
慕容朗看着眼前那副不要脸的尊容,低下头吃自己的,眼不见心不塞。
这奴才看来也不是个长情的,三两日的热情,前几日和穗儿打的火热,今天就在这逗弄红杏,转念心理又一阵莫名的舒畅,脸色也缓和了好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