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戴上一副奇怪的眼睛,笑得平常:“我呀,殡仪馆的嘛。”说着拿出张名片递过来:“有这方面需求的话,就来找我们。”
这话怎么听怎么奇怪。她讪讪接下名片。
西武藏野研究中心forest殡仪馆,木林南云。
可是江花家,她一直以为只有江花伯伯一个人……
大街小巷上,早在半月以前就摆出了圣诞树和各种彩灯彩树的装饰,灯光美好。可是林茜左等右等,就是不见人来。她往刚刚相良走的方向去。不就是买个章鱼烧嘛,至于这么慢?
可是她到的时候,却看到四五个少年,脸庞隐在黑暗里,正拳打脚踢。相良头上被套了黑色的麻袋,他脚下是被踩碎的章鱼烧,那几个少年,手里拿着铁棍,毫不犹豫地照相良头上打。
“你们这些混蛋!”她踢倒一个,剩下几个仿若惊弓之鸟,毫不留恋地跑掉了,包括被她踢倒的那个。
她拉下相良头上的麻袋,这一眼却鼻子一酸。他被打得满头是血,满脸脏污,何时见过他这般狼狈?
“你不是最爱惜羽毛吗,怎么就被人打成这样?”
相良却还能笑:“没想到碰上和我一样卑鄙的了。”
林茜扶起他:“先什么都别说,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他不肯走:“章鱼烧,没了。”
“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!”
他却固执地站在那里。“他们,都该死。”
林茜心里着急,她眼里逼出了泪,哽咽着道:“别说了,我们先去医院,好不好?”
相良静静看着她,轻轻抹去她的泪花。“好,去医院。别哭。”
……
林茜拖着一身疲惫回到家,已经是晚上九点多。
“茜茜,你去哪儿了?这么晚才回来?”林母站在那里,目光严厉。
她低下头:“对不起,妈妈,我和同学一起出去玩,忘记时间了。”她看到林母一身外出的打扮:“刚刚回来吗?”
“不,我正打算出去。”
“这么晚走?”
林母摇头:“不是出远门,而是去一趟江花家。”
她一愣:“出什么事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