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淮北道境内,我或许还有担心和限制他们的行事扩大化,而避免造成更多误伤和中下层动荡的考量;但在这新占据的后方夷州之地,就完全没有必要再限制和约束他们了;正所谓是破后而立的道理,本来就不是我的东西,破坏掉重建起来也不见得有多么的心疼和肉痛。
然后在对夷洲本地零零碎碎的善后和清理工作中,我也得到了一个一个好消息兼一个坏消息。
好消息是宇文藩主终于被在夷州岛西的宜兰州,隶属于宇文别支的员山邑找到了;原先藏得很深,但是在找船出海时还是不免暴露了行迹,而被按图索骥的人赃俱获;
但是坏消息是宇文藩主相应情况很有些不好。
本来就长期卧病在床的老人,再加上混乱中被某个不孝子给挟持而走后的车马劳顿,长期的惊吓和心情骤然大起大落,又在条件有限下疏于照料;因此,找到的时候已经是旧疾恶化而一病不起的模样了。
因此,迫切需要从广府逃出来的谜样生物,前来收拾残局和负责善后了。
就在我开始掰着指头数日子的等待当中,岭外渡海而来庞大的船队,终于还是如期抵达夷州的熊山港。
我亲自站在栈桥上迎接,直到看见那几抹熟悉的身形,出现在了船边上之后,一颗提悬的心思在算是真正的落下地来。
然后我仔细的用咫尺镜看看这个个又看看那个,努力分辨着每一个出现的身影,就是生怕疏漏了任何一个或是有让人遗憾的结果;
然后才从名义上作为小主母的谜样生物开始,一个个揽进怀里轻声宽慰和招呼着。
几年不见,谜样生物又长高了一些,身材也长开了一些而变得有些窈窕有致的轮廓来;不过那种萝莉样体态还是没有太大的变化;其中端得威严满满的可爱面容,让人忍不住就想搂在怀里,拼命的搓揉起来。
至于我的便宜妹妹阿璐,则在女孩儿的娇俏可人之外,又似乎养出了些类似她母亲尔莎一般的丰腴味道出来,而让她有婴儿肥的小圆脸儿变得更加圆润了,身段也体现出某种的倾向来。
而走到哪里都带着银丝镜框的崔婉婷,还是那么典雅静至又温婉宜人的款款而立,让人不由想起某种有事对方干,没事干对方,总之反复干了又干的后世典故。
然后左右顾盼着走下船来的,是一副母性十足而难掩形容娇娆,却又是满腔子的思念和柔情蜜意,像是要如水一般滴流出来的苏苏;
紧随其后的是,身段还是一如往昔的纤柔健美少女阿萌,还是像是松鼠一般的鼓着腮帮子,就好似世上在没有任何事情,能够影响她随时随地的进食。
还有总是静静战在边角上,只露出半个身形而充满书卷知性气息的女官阿紫,
以及带着某种宽慰和其他富含意味的笑容,自有一种成熟女性所据有的让人百看不厌惊艳感,而耐心站在后面充当背景,一身素衣宽裙的嘉业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