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不可妥协的矛盾,如果让他们参与进来,不但原本因为规模化带来的成本优势几乎没了,还在物流渠道上再次受制于人的。
因此,就算他们肯在淮东低调的暗自发展,我也要想办法制造出打击和抑制的借口来。
好容易借助北伐失利前后,南北势力之间大幅度缺失的空档;由此部分摆脱了后方的擎制,造就了了一番属于自己的渠道和来源,却又哪有那么容易再拱手放出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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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北,沧州,盐山县的海边,
新建成的盐场小码头上,也正在上演分道扬镳的辞别一幕。
在当地的义军相继易帜之后,其中大半数都被裁汰下来解甲归田,就地安置在沿海地区,成为当地重建起来的长芦盐场一员;
沧州虽然地广民穷,土地贫瘠而盐碱化严重,但作为为北地最古老的传统盐业产区之一,几乎被废弃的长芦盐场,却是当地的唯一亮点和经济支柱,还有大量值得开发和利用的价值。
特别是在西面有割据自立的张邦昌作为缓冲,西面平卢道幽州方面的水面力量,也被摧毁殆尽的情况下;开发沧州沿海的盐场,并且进行盐田改造的风险,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;甚至可以说是投入成本小而短期见效快的事情。
毕竟,在这个纷乱之世当中,足够产出的盐同样也是仅次于粮食的民生需求品和保价商品,并不愁出路和收益的。
最后只有一小部分,得以编遣为新的防戍营序列——沧州营,而另有任用。
而这也成为了当地最大的一只义军中,吴用和呼延灼两位首领的某种分野。
吴用选择了另走仕途的前景,而用自己获得的优待条件谋求了,进入联校进修两年的机会。这样只要在出来见习一年,就能得到最基本的品级和官身。
而呼延灼则选择留在了当地的军队中,和那些旧日部属一起接受打散后的改编和训练。
只是若想要有所前程的话,他们大多数人需要离开熟悉的沧州,而调防到淮镇掌握的辽东或是新罗藩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