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才像样。”卫勋满意地重拾筷箸,夺过了卫铭生碗里的最后一块红烧肉。
次日一早,朝食还未进完,卫勋就督促着他上大雁山去。
临近正月,大雁山的游人又开始日益增多。尼姑庵香火不断,踏入门槛之人,有不少岁末过来还愿的,也有一些提前为新一年祈福的。
卫铭生照例掏钱供奉香火,乞愿跪拜之后,随手问了一个答疑解惑的小师父:“敢问静如小师父今日可在庵内?”
这人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,而说:“施主若有疑惑,问贫尼也是一样的。”
“卫宁禾!”卫铭生头疼地摁了摁自己的穴位,咬牙念她的名字。
这都快成习以为常的事了!每遇卫宁禾偷溜下山,庵内的师姐妹便会统一口径,用这话来搪塞自己转移话题!
咏月宫内,喝着莲子粥的卫宁禾突然一个哆嗦。
“噎…噎住了!”
她呛红了脸,心里总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“姑娘这几日是怎么了?打昨日见着丞相那会儿起就一副若有所失的模样。”轻云顺着她的背,好不容易将那莲子顺了下去。
卫宁禾放下手中的瓷碗,拉着轻云的手道:“好轻云,若有一日我离宫了,可千万不要忘了我才好。”
柔雨打着水,一进来就听见卫宁禾的话:“这不是住得好好的,姑娘离宫做甚么?”
“好则好,总归是要回去的。”
柔雨拧干毛巾,递到她的手中:“姑娘回去了,玄诚道长怎么办?”
放在从前,她是断不敢开谁的玩笑。但是这几日随卫宁禾相处下来,旁的没学好,尽学了打趣人的话。
“求道问仙炼丹药。这么多些事呢。”卫宁禾小声嘟囔着:“更何况,他要做什么与我何干?”
作者有话要说:作者是个话痨,求评聊天鸭
如果没有的话,我码完字再来问一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