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哥,你莫要生气了。”卫宁禾晃着他的手臂,语气里藏不住的娇柔:“禾禾委实是想极了二哥,这才去二哥最爱的浔香楼图个念想。”
这话堵得卫铭生说不出话来。
“知道二哥疼禾禾,是断不会将此事告知爹爹的。”她眨巴着一双水灵地眼睛:“是吧?”
卫铭生拿着折扇,佯装又要往她头上敲:“你便跑吧,只要仍在东楚,别说爹爹,大哥和我,就先将你提回来。”
他近几年在朝堂为官后,也算是想通了,祖母的话不无道理,卫宁禾不可能终其一生都呆在相府,但凡是京中有名望的大户人家,谁会放着端庄贤淑的女子不要,非要娶个闹天宫的孙猴子回去?
“二哥好大的口气。”
“你大可试试。”卫铭生环着胸:“除非你有那胆子,躲到天子的屋里去。那爹爹自是不敢入宫搜女的。你要没那本事,便老老实实地呆在庵里。”
卫宁禾住了嘴,那皇宫她不是没去过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皇帝是将天底下所有的好东西都搜罗到宫里头去了,雕梁画栋富丽堂皇,什么山珍海味金银珠宝,那是应有尽有,光是解闲情捕蛐蛐的园子便有好几座,总之是比尼姑庵有趣多了。
她嘟囔着:“还真想去里边玩玩。”
那把紫檀折扇终于又落在了她的脑袋上:“说什么胡话!莫要忘了是谁惹了太子殿下,气了老太后。”
一提到太子殿下,她的手就握成了一个小粉拳:“他就是恶人先告状!”
卫铭生一把捂住了她的嘴:“太子殿下哪是你我可以说三道四的。”
也就是自她抽了太子殿下之后,卫丞相才听信玄真大师的话,将她送到大雁山修行去了。这事,要说太子殿下没出份力,那便是卫宁禾‘忘恩负义’了。
“太子殿下作为一国储君,哪能这么没皮没脸!分明是他吓跑了我的蛐蛐,非但不道歉,还尽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来揶揄我!二哥你说恼不恼人?”
卫铭生作为皇家的臣子,自是不能议论皇家的事,只能说她运气不佳,偏偏惹了东楚最教人猜不透的太子殿下。
远在宫内的太子忽然打俩个喷嚏,曲陌迅速拿来披风:“殿下,莫不是着凉了?”
太子揉了揉鼻子:“本王身子并无不适,何来着凉一说?”
“小的听闻民间有一俗语,好似是说,一个喷嚏便是有人念你,两个喷嚏便是有人骂你,三个喷嚏,便是着凉了。殿下方才打了几个喷嚏?”
邝连承脸色一黑:“两个…”
作者有话要说:小天使不要急哦,后面甜的鸭!
划重点,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