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之间,傅佩瑜承认不是,否认也不对,感觉有种被自己刚刚的说法套进去的感觉。
“世子,我真的该回去了,长姐会担心的。”傅佩瑜低着头,看着自己的脚尖,很没种的选择了最没水平的转移话题。
傅佩瑜刚才的一番话,对他的冲击,丝毫不弱于当初她告诉他有关府中的风水局一事。
他想过这个小姑娘或许别有目的,才会一再对她试探,却不曾想过,她对他,仅仅出于一种怜悯的态度。
聂臻不曾与一个姑娘如此亲密接触过,傅佩瑜是头一个能让他不心生厌恶的。
之前长公主不是没有在他的房中放过姑娘,只是那些带有目的的接触让他心生厌恶。久居府内,傅佩瑜是他真正意义上第一次接触的姑娘,或许应该称之为小姑娘比较贴切。
这间木屋,是独属于他私人的领地,可是他想都没想就带着她来。
美其名曰不想被人打扰,探究其内心,还是想与她分享他的世界。
聂臻有些看不懂自己的心,原本已经觉得够迷乱了,还见傅佩瑜一副巴不得逃离的态度,心下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之感。
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,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行动,将她困于墙壁之间,让她再也无法逃避。
傅佩瑜知道自己现在表现得很孬,但是在人家的地盘,只能等待主人的同意。可是没等到回答,却被突如其来的壁咚撞得一脸懵。
“世……世子……”
看着眼前陡然放大的俊脸,身高差的原因,让聂臻不倾斜着身子,才能与她平视。双臂撑在她的两边,将她困于他与墙壁之间,这姿势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。
傅佩瑜还未曾与异性如此亲密接触过,双目对视,让她忍不住红了脸,距离太近,让她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,生怕一个不小心,就喷到对方的脸上。
聂臻阴沉着俊脸,死死的盯着她,语气低沉略带一丝暗哑,“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!”
他只将自己这一系列的反常归咎于傅佩瑜的逃避,唯有得到答案,他才能理清自己紊乱的思绪。
傅佩瑜双手不敢乱动,虽然她很想从下面钻出来,但是面对突然变得莫名其妙的聂臻,她还是不要去撩虎须为好。
不敢深呼吸,只能在心中暗叹一声,抬眸与聂臻对视,“应该是心疼吧!举凡心中有怜悯之心的人,听到一个人被困十七年都不得外出,都会心生同情的!”
随后又立刻解释,“世子你不要误会,这个同情没有任何的贬义,你不要觉得自己被可怜了。你家世这么好,又仪表堂堂,前十七年肯定是上天对你的一种考验,避免太多姑娘家为了你争得头破血流。”
说完还干笑两声,刻意缓解这种暧昧的气氛。
聂臻紧盯着她,似乎在估摸着她话中的真假,晦暗不明的深邃眼神看不出任何的情绪。
就在傅佩瑜以为他还要做什么的时候,就见他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,随后松开对她的禁锢。
“抱歉,失礼了!”淡漠的语气中却感受不到任何的歉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