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佩瑜终于将案机上的十二个生肖木雕全部把玩了一遍,毫无形象的伸了一个懒腰,不经意瞥到聂臻略带揶揄的笑容。
伸到半空的手臂尴尬的收回,大张的嘴巴僵硬的闭上,硬是扯开一抹不自在的笑意。
“看完了?”聂臻笑问道。
傅佩瑜点点头,好奇道,“世子,这些都是你雕刻的吗?”
“只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玩意,无聊刻着玩玩罢了。”聂臻放下手中一直未曾翻页的书,语气温和,丝毫没有初见的阴郁之气。
傅佩瑜打量着聂臻的表情,见他态度看起来与之前简直是判若两人,不由得提了提胆子,指着木雕,试探性的问道,“世子,这些木雕能不能送我几个,不行的话,一个就可以!”
聂臻站起身,走到傅佩瑜的身边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缓缓伸出手,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白皙。
傅佩瑜愣了一下,环顾四周,这才意识到二人现在这种情况分明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。聂臻还对她伸出手,不会是她解救了人家,他想着对她以身相许吧!
在脑子里胡乱脑补着,就见聂臻轻轻一提,将她拉了起来。
五个月未见,比起之前堪堪到他胸下,现在傅佩瑜稍微长高了些许,现在的高度已经能够到达他的胸前。
傅佩瑜是跪坐在垫子上,时间一久,腿自然麻了,毫无预警的被拉起,脚一麻就没能站稳,额头就这么撞到聂臻硬实的胸膛上。
好在正月,聂臻穿的还算多,有衣服缓冲,撞上去没有特别疼。
“怎么了?”聂臻一时顾不得,紧张的抱起傅佩瑜,将她放在躺椅上。
傅佩瑜尴尬的笑笑,“没事,就是脚麻了没站稳。”眼神却不自觉的瞥到那些木雕上,“世子,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!”
聂臻闻言,低声失笑,“你想要就全都送你好了。”
傅佩瑜闻言惊喜道,“真的?”
“等会儿我就派人将这套木雕送到府上去,这样你就相信了吧。”
傅佩瑜嘴角裂开,心中的喜悦完全隐藏不住,刚才研究这套木雕的时候,就想着该怎么给它们上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