姨母依旧没反应,过于安静的摊在地上,不知道是装死还是昏死过去了,这个和安文殊没关系,她也不是很有关心对方怎么死的心情。她只是把荧光棒对准姨母左手食指的指节,拿了一本英语书,用书脊当锤子,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荧光棒。
尖端一点点卡进骨头,快要看不见时,安静的姨母呜咽着出声了,脸上全是泪水,左眼留下的是血泪,安文殊看着有些脏,看她往自己的方向蹭,甩手用英语书想拍开她的脸。
呜咽声被吓住,书页在贴到她脸前也停下,安文殊把书收回来嘀咕了一句“这傻子好像很爱惜这些书,弄脏就不好了。”书被丢在老太太身边,左右看看想找个趁手的工具。
卡在食指指节的荧光棒勉强能立住,歪歪扭扭的,安文殊起身踩着棒子的顶端,猛的用力,这次姨妈是真晕过去了,一点动静都没有。骨节断裂的声音倒是挺明显的,配合着外面的虫鸣鸟叫,还挺特别。
安文殊从角落扒拉出一个空的大矿泉水瓶,边踩瓶子边想,这姑娘连卖废品都不知道是有多蠢。不对,应该是被保护的很好,就算亲妈不是很给力,好歹还是没让女儿在钱上吃太多的亏,以至于连怎么活都不知道。
拿着扁扁的瓶子蹲回姨妈的旁边,随手拽了件衣服裹着荧光棒往外拔,安文殊是打算一次性□□的,能疼晕过去就能疼醒,十指连心么。但现实告诉她,她高估了自己的力气,从醒来之后一直到现在,她也就啃了一个面包,接连不断的事要处理,十几个小时过去了,要不是身体习惯了饥饿,她早饿晕过去了。
安文殊一边摸着肚子想着以后不能按照这个身体的感觉来,这妹子的感觉根本不准,她一直冒冷汗还以为是生病了,原来是饿的。一边用脚踩着姨妈的指尖,右手抓着棒子一点点往外扭。
左转一下,皮肉撕裂,右转一下,骨节咔吧。这比直接□□要折腾人,姨妈自然也醒了,醒了的瞬间喉咙里咕噜咕噜的。安文殊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骂,叹了口气“你现在是恐惧还是愤怒我不太关心,但是你还有心情骂我,就代表你还是不怕我,果然第一印象很重要,还得折腾。”
人只有在怕到极点的时候才会不敢说谎,这是比上帝还真的真理。姨妈作为一个成年人,随便说几句谎话,给她一个地址,她要是去了,搞不好拿不到钱,反倒被对方给坑了,这身体是真不给力,别说打架了,跑几步都跑不远。
安文殊肚子很饿,心情就不好了,一边用布包着扁瓶子,一边找了件衣服罩在校服外面,用压扁的侧边对准姨妈的侧脸,抓着她的头发,用最大的力气猛的下拉,血液飙出,喉咙的声音停止。
一下。
两下。
三下。
第四下时暂停,脸已经不能看了,安文殊低头看看身上确定没有被喷溅的血液沾上,看着那只已经无神的眼睛,笑眯眯的“割了耳朵,戳瞎眼睛,拔了舌头,打断四肢,脸也划花。在这种情况下,除非你有案底公安。。。不对,是警察才能确定你的身份。”
“现在是2010年,dna数据库好像也没那么大,你们国家。。。现在是我们国家了,我们国家也没那么先进。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父母亲人,但你好像有个孩子,这姑娘听你打电话,你是有个孩子的,你的孩子要怎么活下去,会不会变成我这样?”
安文殊轻声吸气,这身体是真不给力,这点就累了“你就花钱买个命,好歹还能看看孩子,对谁都好,一直挣扎骂我挺没意思的。要是愿意说,点点头?”
满脸的血液往下流的姨妈疯狂的点头,安文殊歪了歪头,毫无预兆的拉出第四道口子,抓着头发的手一松,任由她砸在地上嘶吼着蠕动,低头看着蠕虫一样的女人“还是打算骗我,真能忍。”
被子那边突然有了动静,安文殊转头望过去,正好对上老太太浑浊的眼睛,黑漆漆的看不清楚,随手抓了件衣服起身走到老太太身边蹲下,这下看清楚了,人醒了。
“外婆?”
“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