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都是梦,但唯一相同的就是,都是高中的时候左安城那个神经病对她做过类似的事情。对着她搂也搂了,抱也抱了,亲也亲了。
这么一想,某些人真是厉害死了。
其实,初白在这一周想了好多次他回来的场景,或许是她跟着她哥去机场接他,或许是在他们那群“狐朋狗友”的聚会上看见他,运气再好点,她喝了酒,指不定还有点胆子扑进他怀里矫情的打他几下。
可她再次见到左安城的那天,阳光挺好的,蔚蓝的天色上飘了白软的云,微风吹着树叶沙沙的,落了遍地火红的枫叶。初白只看了一眼就认出他,黑卫衣长裤,只简单随意站在宿舍楼前,身高腿长,微微抿了唇角,衬的天色都好看的几分。离他越近,等认出他的时候,初白突然想自己是不是又在做梦。
左安城也不说话,踩着满校园的风轻云淡看着她走过来。他手机先响了,对面许是问他在干什么?
“在逗狗。”
这句话听在初白耳朵里,什么风浪也没惊起。她还想着说话了,估计不是做梦,往前走了一步。
“没什么,一只小白,带着她马上就过去了。”
低沉带着笑意的声音滑过耳尖,初白恍惚间就反应过来了,他已经极其顺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揉,脆生生叫了句“小白。”
像风吹过落叶,阳光闪动。沙沙的,很明媚。初白任由左安城胳膊搭在她脑袋上拍着,只顾仰着脑袋看他的眸底被洒满细碎的黑曜石,珠珠滚动时柔和出星星点点的流光。
他又笑着说了句“这两天a市升温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