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执着,就是十三年。
夜慕参将“他”记在心上,只是因为单纯的愧疚,和些许淡泊的手足之情而已。
可夜慕景却是因为痴情。
那却是极高境界的痴——痴到了那样的程度,竟不忍独占那个人;却愿为博他一笑,将自己的命也含笑奉上。
夜慕景早已坦然接受“他”不在人世的可能,于是加倍用心地守护“他”唯一的牵挂——夜慕参。
夜慕景继续道,
“一开始只是觉得,凌商似有些那人的影子……
“可细看的话,却又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。
“我也就没放在心上,甚至还侥幸地暗喜——
“活着,对‘他’来说,太受罪了罢?
“所以,我也一直都盼着,凌商不是‘他’……
“后来确定凌商就是‘他’,还是在他封侯那天。”
夜慕景揉了揉眉心,语调平缓就像为情人念诗,
“这样重要的日子,他却说走就走,将烂摊子都扔给了我……
“若是换做你,定不会这样冲动,不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