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说完,跳窗而走,再看华姐,闭眼就要香消玉殒。
我赶紧默然召唤离骨刀,刀锋飞射,沧锒一声,将华姐手中的刀打落在地。顺势一翻,我从小窗子钻了进去。
华姐还要再次持刀,我赶紧上前轻点大椎穴,将其放倒在床上。此时花清春已经跟着师傅跳窗而去,等我赶到窗口的时候,两人都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“姑姑,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?我爸他是个老顽固老疯子,你为什么也要和他学?”花清秋泪如雨下,抱着华姐哭诉道。
我检查了一下华姐脖子上的伤,千钧一发,离动脉只差厘毫。
“我姑姑她怎么样?”花清秋抬头看着我。
“死不了,不过心结不开,早晚还得死!”我一边说着,一边看了看棺材中的男人。
虽然垂棘珠刚刚被拿走,可是毕竟死亡时间久了,初步估计就得七八年以上,所以你这男人已经开始尸化了,耳后、颌下皮薄之地,还出现了尸斑。
“卜爷,这……人……这尸体什么时候的?要不要报警?”老史进来了,一看见棺材和尸体便惊叫道。
老史虽然懂得尸检,可是这具尸体受垂棘珠影响,表象十分鲜活,宛如新死没多久,所以他也拿不准这人的死亡时间。
“别报警,这人死了七八年了!”我对老史解释着,看了一眼被华姐领回来的花臂大汉,这人还再昏睡中,不过已经面色黑黄,大气进小气出了。
我上前沿着其脊骨轻捋了几下子,最后顺气在腰心上,按照正时针转了十几下,感觉皮肤生热的时候,以三指回环法将命门穴重新锁住。
“老史,这人你帮着处理一下,虽然没生命危险,但是估计要趴床半个月了!”我对老史刚说道。
老史看了一眼昏迷的华姐,有些不忿道:“这事说来也算是刑事案件吧?就算不是刑事案件也是嫖娼,就这么了了?”
我猜测华姐最初也并不是想要这人命,她不过是想借这人的阳气用用。因为垂棘珠也不是永远阳气不败的,但凡珠宝玉石都需要日光月华,可是一旦放在死尸的口中,时间久了,灵气也就弱了。补充阳气的法子很简单,那就是放在让处于阳精大泄的活人口中。
“老史,这事稍后我会和你好好交代,你先把这人弄走,再有一刻钟就醒来了,到时候就麻烦了。”
老史点点头道:“成吧,我先把他送医院去,就说从路上捡的。”
老史背着花臂汉子出了门,花清秋小心翼翼地看着我道:“你怎么也在这?”
我黑着脸道:“我怎么就不能在这?这可是我的房东。倒是你,上次取了碧瑶的血,如今见到我就没点愧疚之色?”
“愧疚?我为什么要愧疚?”花清秋翻着白眼冷声道:“我是从铁豹子他们手中抢的千年女尸,和你有什么关系?再说了,我不过是取了她的血,要是我心黑,完全可以把她带走。”
“合着我还要感谢你?”我几乎要气炸了!
“用不着你谢,难道你忘了?上次你用卑劣手段控制了我的身体,在你房间里如此轻薄我的事了?我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!”花清秋一激动,拍案而起,忽然气血上涌,脸一黑,昏了过去!
我吓了一跳,赶紧一摸脉搏,原来是气魄受损。看来刚才华姐那一招引煞上身着实凶悍,当场把花清春震吐了血,而花清秋竟然也是内伤。
眼前的两人都是内伤,而且都急需处理,草药不济,只能用针石和按摩法。
我刻不容缓,一边把脉,一边动用岐伯眼。
本来没什么复杂的想法,医者,治病救人嘛,可是岐伯眼一开,就是两种情景了,这对姑侄花往这一躺,身体半透不透,都是一样的挺拔身姿,都是一样的杨柳细腰,一个青春活力,一个成熟韵味,哪个单独拿来都是人中尤物。尤其孤室之内,又只有我一个活着的男人,我怎么能没有半点想法?
看着这雪白的大腿,就差点伸出咸猪手了,忽然觉得自己有点龌龊,啪的一下,抽了自己一个嘴巴,总算将满脑子的色念压了下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