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心一听这话,就知道要坏事了。
夫人年前问她,她因早已和白府套过话,还好隐瞒。
这会儿夫人这神色,且又是亲自回府,想来那边是露馅了?
想到这,素心到底不敢乱说,便低头硬着头皮道:“夫人这话是何意?难不成,郡主她不是和墨王在淮州?”
骆娇恙与素心朝夕相处了那么多年,哪里能够看不出她说这话的心虚和话中避实就虚的意思。
当下她面色一沉,坐在石椅上得身子晃了晃。yyls
所以,诗情这是和怀瑾失踪了吗?
可是为什么?之前不都是好好的,为什么会失踪?
还有,他们为何要瞒她,她可是诗情的亲娘啊!
素心见她这样,忙上前伸手扶住她。
骆娇恙稳住了身子,撇开素心搀扶的手,站起身来,目光中闪着泪花地盯着素心,几乎是咬着牙,道:“好,好,好得很。一个个都瞒着我,不叫我知道。你们当我是什么了,那可是我的孩子啊。我即便再是无能,也不能叫我不知道自己孩子的下落!”
她说完这话,泪水终于决堤,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活生生地撕裂了一般。
本身她就觉得愧对诗情,她这个当娘的,好似除了生了她之外,根本就没有一天尽到做娘的本分。
以前她还能自我安慰,她是没办法,那是无奈之举。
可现在呢,谁来告诉她,为何现在还要让她觉得自己如此的无能?
分明镇国侯府已经完蛋了,丁北瑜已经被顺安帝处死了,她为何还要什么都不知道,还要当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?
“夫人!”
素心有些束手无策,郡主在哪,她也是不知道。若是知道,哪里还能守在这?
小娃已经派人到处找了,更别说墨王和皇上,就连睿爷也是。
如今她除了替郡主守好这郡主府和夫人,旁得什么也做不了。
夫人问她,她也不知道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