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“不要叫我!你只需告诉我,诗情到底在哪失踪的,又是为何失踪,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。”
骆娇恙声带哽咽,说这话时,目光却是异常地坚定。
她已经决定好了,如今镇国侯府可以说是完全覆灭,就连她大伯家的骆府也不成气候,她可以光明正大的跟在诗情的身边。
即便她在世人的眼中,是个已经死了的人,但那又如何?
只要能跟在诗情的身边,哪怕尽几天做母亲的责任,即便要了她的命,她也愿意。
她欠了那孩子那么多,她还未尽到做母亲的责任,她怎么能就这样失踪呢?
素心听到这,面色为难:“夫人,奴婢也不知道郡主在哪。若是知道,那早就找回来了。就连小娃,她都不知道郡主身在何处。”
她说这话时,骆娇恙盯着她的眼睛,确定她没说谎,顿时背过身哭了好半晌。
她那嘤嘤哭泣的声音,叫人听了心酸。
素心和骆娇恙日夜相处了那么多年,哪里能不知道她是什么脾性。
见她这样,有些手无足措,根本不知道该从何安慰。
“夫人,莫哭了,回头奴婢若是有郡主的消息,一定第一时间告知,可行?”
骆娇恙闻言,抬起因哭泣而通红的双眸,道:“今日起,我便住在府上。你遣人去帮我和白府那边说一声。还有,我听闻人说诗情是丁北睿的孩子,这等荒谬言论,你且去查查,源头出自何处。将人给我抓起来,诗情的事,还由不得她私下议论!”
关于丁北睿还活着的事,在他去年回京时,已是议论纷纷。
想当初他那风光的身份,还有出战时的意气风华,到最后下落不明,以至大楚那么多年来处于被动的局面,这些事,全都被老百姓议论了一番。
这其中褒贬不一,说什么的都有。
即便骆娇恙几乎不出白府,依旧是知道。
以前她虽然有想过,若是诗情不是丁北瑜的孩子,那该多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