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肯定是以为陆君铭也中邪了!
陆君铭笑着道:“干娘莫怕,我没中邪。我刚才给烟儿嘴里放了颗蜜饯,她竟吃了。别看她睡着,给啥吃啥,我正想着,要不弄碗饭来喂喂她。”
花氏怨道:“这孩子!你这大半夜自己笑,怪吓人的!”
陆君铭道:“干娘放心,我身上自带煞气,任他再厉害的邪祟也近不了我身。”
花氏撑着站起来,还要再去送邪祟,陆君铭道:“我看她没事了,干娘你也睡吧!我去与池解挤一挤。”
他进了池解的房中,径自掀开被子进了他被窝。
折腾了大半夜,大家都累了,第二天一直睡到天大亮,都有人来上工了还没有起来,还是甄氏夫妇去给开的门。
池解一向喜欢睡懒觉,他被外面的人声吵醒了,觉得自己的床怎么变小了,伸手一摸便摸到陆君铭。
“你怎么跑我床上来了!”
陆君铭迷迷糊糊道:“曹先生和照儿占了我的床,我不来你这去哪里?”
“烟儿好了?”
说起暮烟,陆君铭便立刻醒了盹儿,翻身下地去看她。他在门外叫了声“干娘”,却听见里面传来暮烟的声音:“陆君铭”。
推门进屋,见暮烟正坐在床上:“你醒了,有没有好些?”
暮烟睡眼朦胧道:“我嘴里怎么这么苦?”
想起昨晚的事,陆君铭又忍不住笑起来,暮烟打个哈欠道:“你中邪了,自己傻笑什么。”
陆君铭急忙掩饰:“没有没有,没什么,我是见你好了高兴。”
曹先生和照儿也起来了,进来给暮烟把了脉说:“脉象平稳,无事了,再服两剂药便好了。”
照儿立刻说:“我要留下来给姐姐煎药。”
“好,你也许久没见你娘了,就在这里留几日无妨。”
陆君铭想让泽芜去送曹先生,曹先生说:“不必麻烦了,才几里路,我走一走便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