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药很猛,对男人特别管用……”
“师叔备着这种药,是不大行了?”
“你才不行。我是说等那些人打得不可开交,你就瞧瞧靠上去,用力一挤,把药粉全都弄到他们身上。”
九筒一惊:“师叔你好阴险啊!”
“对敌人千万不能有一丝仁慈,你知道那刘浩鼎手下有多少人命吗?”
光是地下医院,那些患者和医护人员,就少说五十人死在刘浩鼎手中。
这事,也不方便跟九筒提,都过去那么久了。
“都听你的,反正我师父说了,你是个阴人。”
“呸!”
让九筒小心拿着饮料瓶,王博又把剩下的霸王举鼎,倒进了一个塑料袋里装好了。
没办法,随身也没带别的东西能装的,总不能把养颜丹或者止血膏给倒出来,把这药装进去吧?
“你看什么?”
柳香兰眼睛盯着王博装的霸王举鼎。
“是我找周妈堂弟要的药?”
“是,你脑子不笨嘛。”
“你是想拿来自己用?到底还是对我动了心思?又对着我没法想?就想用药后看着脸是别人的好下手?”
“……你想太多了。”
王博一看手机,小武到了,就让他上来。
“王哥,对面那几间房,门是掩着的,我听到好像要干仗。”
“都是饶家的人,要干别人,香兰。”
柳香兰衣服是穿好了,走到小武面前,还是让人惊艳。
“你送香兰回黄梁,然后要时间来得及,你就来金陵,我有事要你办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小武一脸木讷的拉着柳香兰下楼。
“你是小武哥?”
“嗯。”
柳香兰不吭声了,小武在黄梁可是个名人。
上车后,小武别了根烟,瞧着在连锁酒店的电梯里出来的人,一扭钥匙,让她把头低下。特意选了辆老旧的桑塔纳,就怕王博找他办事。
要是还开着原来的车,说不定会被人发现。
“走吧。”
等饶家的人走过街,他才踩下油门,送柳香兰回黄梁去了。
王博也看见了,他在楼上听到开门声,就走到窗前,目送着饶家人过街。
“师叔,听说那些人很难对付,饶家人多,你说谁会赢?”
“兵贵精不贵多,这蚂蚁多了也胜不了大象,一脚就踩死了。”
“那你还说等什么两败俱伤。”
“蚂蚁是杀不了大象,但能咬伤大象。”
“扯吧?”
王博笑笑,饶家的本钱很厚的,今晚不行,还有明晚,刘浩鼎总要脱层皮。
“师叔,要不你来教我银针渡劫吧,帮我认认穴位?”
九筒眨着眼,将衣服一扯,露出肩带:“我还没学透呢。”
靠,今天这钟点房的风水有点怪啊。
柳香兰躺在床上,四仰八叉的睡过去了。
虽然她长得不错,可寡妇一个,又天天帮着孤儿做菜,有点不修边幅。也不到脏的地步,就是生活习惯很随意。
天热的时候,她在洗菜,都咧着衣领,可让不少村里的少年都大饱眼福了。
连王博少年时都看她目不转睛,也不说别的了。从嫁人起都这样,也不是这一两天的事。
瞧她打个翻身,胸都快掉出来了,王博上去帮她盖好被子。
人也不是铁打的,老是靠着一股正气,也不是办法,等小武来了,把她送回黄梁,后来的事也交给小武去办好了。
等了快两个小时也没见小武,打电话才知道入城的路堵上了。
“还要一个钟。”
“那我得加钟了。”
钟点房只开了两个小时,王博推门准备去前台,就看一个人在走廊里站着,他心头一凛。
“先把房开在这里,你们带人去盯着对面那栋酒店,那刘浩鼎就在对面酒店里。”
王博一愣,饶尽平带人过来这里,是为了刘浩鼎,而刘浩鼎就那么巧住在对面?
他回房里拿起个棒球帽,又走出去,拉下帽沿进了电梯。路过饶尽平那间房时,往里瞟了眼,二三十号人,不单拿着刀,还有枪。
这下事情可就大发了,有得瞧了。
“要加钟?再加一个钟还不如直接过夜了。”
前台的女生指指楼上说:“你女朋友挺漂亮的啊。”
“是挺漂亮,胸还大呢。”
“嘻,那就加一个钟?”
前台女生也知道,什么女朋友,说不定是哪里找来的小姐呢。开钟点房的百分之九十都是这种事。
“还是给我开个过夜的吧,要交押金是吧?”
“嗯,四百,那两个钟也算钱的啊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王博又问起饶尽平那房:“那边的开了几间房?我出来时听到他们那里吵吵嚷嚷的,也不知多少人。”
“开了三间,就在你斜对面,来的时候还提着个大箱子,也不知里面有什么,装具尸体都能装得下呢。”
这女生还挺八卦的啊,王博咧嘴一笑,交了钱回电梯里,又停下来,朝对面的酒店走去。
刘浩鼎这佣兵头子还挺会享受,那是家五星级的大酒店,正门对着的喷泉都在喷着三米高的水柱,一旁的大石头上还写着名人的题词。
站在酒店外就能看到里面金碧辉煌,灯火通明。
他来到前台犹豫了一会儿才摸出一个证件:“我是警察,你们这里有没有涉外人员?”
“当然有,我们是涉外酒店。”
“那就行了,我要查一个人,大约有一米九的个头,身板很宽,眼睛是棕色的。”
“我找找。”
前台也没看清王博的证件,但看他一身正气,他说是警察那多半不会错。
“找到了,是位东南亚人,住在顶楼的套房。”
王博又让前台帮翻出监控,这下她可不干了,要再看王博的证件,王博就说:“那算了吧,我上去找他就行了。”
王博走向电梯,来到倒楼第二的楼层,在电梯外就等了几分钟,又坐电梯下去,径直走出了酒店。
他没必要跟刘浩鼎火并,要做收渔人之利,得等饶家人动手。
既然饶尽平来了,今晚刘浩鼎和饶尽平就要干上了,何必一个人去行险。就算一年多过去了,他也没把握能赢得了刘浩鼎。
柳香兰将被子踢到了床下,暧气太高,她热得扯开了衣服。
王博回来时,她还没醒,依然是春光乍泄的模样,像颗熟透的水蜜桃,看得王博都摇头。
“你醒醒。”
王博终于还是叫醒了她,要不她再乱扯一下,可不是乍泄,而是全都光了。
“啊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