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快疯了,住在一间房里,却只能干瞪眼。
孙齐儿热切回应,毫无羞涩,双手搭在王博脑后,风情醉人。手指一勾,将发束解开,长发荡开,更见妩媚。
“啊!”
王博将她扔到床上,看她惊呼,就一声长笑,扑了上去。
孙齐儿骨架瘦削,却铺盖着一层细软脂肪,从脖颈到锁骨一路往下的曲线,几近完美。
胯骨稍大,让骨盆变得也大,便也让她的臀部浑圆翘立,老话说的好生养,就是这般。
大腿饱满结实,小腿又纤细绵长,就是穿平底鞋,也会令人看得目不转睛。
王博手掌在她腿上摩挲,正要大行其事,她却翻身下床,拿出手机。
“咦?”
“不会吧,这里也有针孔摄像机?”
“你看。”
孙齐儿从插座里抽出一个纽扣大的玩意儿,还连着线。
王博汗毛一竖,就将它扔在地上,一脚踩碎。
“现在没了,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。”
手一拉,就将孙齐儿扯进怀里,品味着她颈上的香甜,手掌滑到她腰间,将她带到床上。
夜很深了,两人的影子渐渐重叠,只剩下些拟声词还在空气中飘荡着……
“好了吗?”
王博斜靠在浴室的门口,孙齐儿想睡一会儿,他就先洗了澡,等她醒来再进浴室,看她又在找针孔摄像机,不由得好笑。
“又找到一个。”
王博一愣,顿时勃然:“我洗澡也录下了?”
“你说呢?”
孙齐儿扯掉针孔摄像机,洗完澡,王博已经在那踱了几圈步了,手中抓着插座里找到的那枚。
等她换好衣服,就跑到楼下兴事问罪。
谁知一下来,就看个中年男人跪在地上,冯思加按着脖子,脚踩在那男人的肩上。
“不是我干的……”
“还给我狡辩。”
冯思加抓起前台的电话机就砸在那人脸上:“想早点死是吗?”
王博走上来,看着惶恐地大堂经理,问道:“冯哥,齐儿叫你来的?”
“嗯,你们要赶回山庄,别为这小事耽误时间。”
王博一想也是,踹了大堂经理一脚就和孙齐儿先开车走了。
“我不跟你去了,我在那房间里住着不自在。”
“那行,你先回去吧。”
王博这几天也被折腾得够呛,要孙齐儿还在房里,说不定擦枪走火,都不管那头顶的摄像头了。
马诺斯在山庄门边站着:“就你一个人回来?”
“关你屁事。”
“呲,可恶!”
晚上没了孙齐儿在房里,王博睡得很安稳,一早就赶去了东南的内科院子。一看沈敬之也在,就走上前去说:“这几天饶家人没追着你?”
“手机都打爆了。”
“放心吧,没事。”
马诺斯拿着本子走过来:“一共有十位病人,分属消化内科、呼吸内科和精神科,你们要去哪一科,先做登记。”
看来把精神科也划到内科范围内了,王博打算去呼吸内科看看,沈敬之去了精神科。
“跟我来吧。”
马诺斯夹着本子走向靠西的小屋:“呼吸内科只有一位病人,这是病历,你们一起看吧。”
跟王博一样挑中呼吸内科的是一位印度女医生,年纪比他大了几岁,却也够年轻的。
“这个沈敬之,”饶伟宁一脸怒气地说,“我的人被打晕了,他也跑了,不想活了吗?”
饶尽平摇晃着红酒杯:“他不了的,我知道他要去干什么,江秦找过大哥了。”
“江秦?那个神医江秦,他找大伯干什么?”
“你别问了,继续挖刘浩鼎的资料。”
“是。”
饶尽平看他出了包厢,才对身旁的女人说:“你说说,那个王博是怎么制住你的师弟的。”
女人居然就是梨花,案子被移交金陵警方,压了下来,她也被放了。但冷三、虎子、阿龙还在王博手里,她被带到这里,还以为是王博干的。
一听这话,就知不对劲。
“你跟王博有仇?”
“我先问你,你先说。”
“他手一抬,就飞出一根银针,扎进了我师弟的脖子里,我师弟他瞬间动弹不得,跟着一个矮子拿出了手枪对准了我。”
矮子,那王博还有帮手?
“警察后来就来了,我就被押上了警车。”
“是黄梁的警察吧?”
“对,我事后才知道的。”
这个王博有点本事啊,医术也高明,身上还透着一股古怪,这种人不能用,就要防着他,不然早晚要生出些事来。
现在他身上的嫌疑暂时摆脱了,但不能草草放过。
“你先回去吧。”
“你要是想对付他,我可以帮你。”
“不用。”
这些来路不明的女人,饶尽平用起来不放心。梨花不甘心的出了包厢。
饶尽平也出来了,他朝站在门边的保镖说:“查查黄梁那边带队的警察,看是谁跟王博走得近。”
“是,饶总。”
饶尽平摸着下巴,指指排在走廊里的少爷:“拿瓶最好的红酒,我一个人喝。”
……
马诺斯看了三天三夜,王博和孙齐儿相敬如宾,睡都分床睡,还连衣服都没脱,让他怀疑他俩是不是有毛病。
除了吃饭,门也没出过,迈尔斯过来找了王博两趟外,也没别人上门。
医生们也在今天中午全都到了,然后下午开始就有病人住进了山庄东侧。到晚上,大十字的人也总算来齐了。
接下来就是登记各个精擅的科目,分号码牌,讲述计分规则。
“外科同样的病人,先由医生做模拟手术,计算时间。内科就看谁能治得好,看病的难易程度进行计分。最终的胜负,由四位评委判定。四位评委有权根据表现来进行加减分。”
马诺斯说着,眼睛瞥向王博和孙齐儿。
“他是偷窥狂吗?”
“他想看我们做那事。”
“他有病吧?”
全球拿了请帖来的医生都或坐或站的挤在篮球场里,那四位评委其中就包括了江秦。王博看他眼神中带着轻蔑的扫过来,就心下好笑。
是用了保和丸了吧?效果不佳?病情并没缓解?于是怀疑我医术低劣?
“那要是大十字预定了自己人夺冠呢?加分都加在自己人头上?我们还比什么?”
一个大胡子的印地安人,冷冷地朝台上说,他脖子上还围了一圈石头,头上戴着个羽毛冠,打扮得跟酋长似的。
他一说不少人也都露出疑虑的表情,朝台上看去。
“稍安勿躁,此次比赛,没有大十字的医生参加,你们大可放心。”
不说没大十字的医生,王博连新月联盟的人也没看见,这就奇怪了。
两大医院虽然常别苗头,可不至于有显摆医术的机会,也不参加啊。
何况,大家都有默契,医技会公平持正,老头子活着时说过,五年前的医技会,新月联盟也派了人去的。
“那就好。”那酋长医生坐了下去。
“那人打扮挺有意思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