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你干嘛呢?发什么神经?不知道这在做生意吗?把客人吓跑了你赔钱给我?”
“链子哥,我刚就来看过了,这家伙还吼我呢,我看他是来找毛医生的,就不想管这破事,没想到越闹越起劲了。”
链子看饶光晨在抽烟,脸都不转一下,带着人走进了诊所,刀在饶光晨眼前比划:“你给老子装瞎呢?问你话,让你的给我停手,要不……”
饶光晨冷冷地说:“要不怎样?这一条街的发廊都是你们开的?”
“是劲哥的,我们帮看着这片,怎么?”
“劲哥?”
“没听过?市里过来的?我告诉你,这雨露巷都是劲哥的场子,哪家开发廊都得交份子钱!”
链子看里面还在砸,就吼道:“你聋的吗?老子叫你停下!”
他一挥刀,身旁两人就提着刀冲了进去。
“说话不听是吧?那今天就别怪我链子……”
链子正想说狠话,手中的刀被一把夺下,直接插进了他的大腿里。
饶光晨速度之快,让他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。
等他捂着腿倒地里,里面也传来手下的惨叫。那在砸着里屋的男人,提着两把开山刀走出来,扔在地上。
“给我吹起床号,把人都叫过来,整条街给老子都砸了!”
“是。”
链子一脸惊恐地按着腿,看着已吓得连话都说不了毛小方:“你,你惹了什么人?”
毛小方也不知道,只知道自己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,一切都完了。
半个小时后,一辆绿色的军用卡车开进雨露巷,下来二十多名士兵。
“报告饶队,怎么办?”
“砸,从巷子口给我砸起,一家发廊都别给我放过!”
“是!都听见了吗?把工兵铲给我取下来!砸!”
没过多久就听到外面传来一些女生的尖叫声,还有一些男人的惊呼声。
链子脸都白了,这他妈是部队的人,毛小方他脑子被门夹了吗?得罪这些人?
张带娣的店也被砸了,她跑到诊所一看,就吓了一跳,本来是想找链子的,链子躺地上,大腿还插着刀。毛小方呢,也是一脸惨不忍睹的模样。
那大剌剌坐在沙发上的男人,也不知道是谁,但事情一定是他干的。
张带娣刚想报警,就打消了念头,这警察来了,抓谁还不知道呢。
回头瞧着那些衣衫不整的姐妹和客人,张带娣吸了口气,当什么都没看见,走到一边去了。
毛小方提着旅行包正要从后门离开诊所,前门那就传来拍门声。
他一愣后听到个低沉的声音在叫:“毛医生吗?是我,饶光晨,我来找你商量个事。”
毛小方打了个激灵,怎么怕什么来什么?他还是找上门来了?
等了几秒见没人回话,饶光晨点了根烟,再拍了两下:“毛医生,你的药很管用,我是来给你送锦旗的,开开门吧,我看见里面还亮着灯了。”
骗鬼吧?刘军涛前脚才走,说那药酒都弄洒了,没给病人用上,你来说药酒管用?
饶光晨见还没反应,一抬下巴:“把门给我撬开。”
跟着他来的两个男人,拿出撬棍勾到拉闸门的下沿,先用手提了下,还是撬不动,就双脚往上一跳。
就听到咔地一声,拉闸门的锁断了,饶光晨把门往上一提……
毛小方正在飞快的往后门跑。
“毛医生,等等,你们过去把人给我拦住。”
饶光晨瞧了眼四周,一时火大,抓起桌上的笔筒一下砸在玻璃药柜上。
哗啦一声,药柜被砸得四分五裂,一些消炎止痛药都从柜子里撒了出来。
要不是有事耽搁,饶光晨来得比刘军涛还要早。
外面有人听到动静,跑过来看了眼,饶光晨就吼:“不关我的事,给老子滚远点。”
那人哼了声,跑回去了。
“饶队,人抓到了。”
毛小方还没赶上叫来的专车,车门拉到一半,就被摁住了脖子,直接拎回了诊所。
“饶,饶先生。”
啪!
饶光晨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嘴巴,打得他嘴角都破了。
“这,这是怎么了?”
“怎么了?你还给老子装傻充愣?你跟我玩仙人跳,拿假药糊弄老子是吧?还敢骗老子二十万?草你妈!”
饶光晨越说越气,抬腿就踹在毛小方的胸口上。
“啊!”
毛小方被踹得撞在药柜上,玻璃落下来,差点砸到脸,可这还不打紧,他这胸骨都快被踹裂了,痛得他脸扭曲得不成样,一脸的恐惧。
“我,我这药有效的啊,你,你给病人用了吗?”
“用?我用你妈!”
饶光晨抓起椅子往他身上就砸,一连砸了七八下,连椅子都砸碎了,又捡起椅腿朝他头上就敲,敲得毛小方一头一脸的血。
“饶队,行了,行了,再打就死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