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西我都买好了,我要赶回去。”
“你还在南京的话,年会还要开几天,你有空过来坐坐。”
“行。”
拍拍白老三的肩,王博看了眼远处的张志常:“你小心点,张家的人下手很阴。”
“就他?借他个胆都不敢。还有件事,我那些小姐,都是林子楠帮找来的。”
林子楠?王博点点头就叫上林家的工人,把药材取回来,坐着竹筏上岸了。
丁言一啃了个汉堡,在车里快睡过去了。
听到有人敲车窗,才睁开眼,一抬表,都凌晨一点了。
“买到了?”
“这不是嘛。”
好大两个麻袋,丁言一按开后备厢,王博把麻袋扔进去,就感觉有人在后面盯着看,于是朝岸边瞄了眼。
“冯哥也在洲上。”
“是吗?那现在是去哪儿?”
“先去县医院吧。”
车往南开,出了南京,王博留意到后面有一辆大众凌度在跟着。黑色的凌度并不多见,不开灯,很难发现。
起初还是怀疑,进了县里,还在跟着,就不是顺路车了。
来到县医院,丁言一下车后往里走,看王博还站在车旁,喊了声,看王博盯着一辆挂着苏a牌跟进来的凌度,脸就一沉,要走上去。
王博撑着他的胸口将他带走。
“这车一路上都跟着,估计是洲上的人。”
“你是说药贩子吗?”
“不一定。”
王博来到大厅里,特意回头看了眼,见下来的是个穿白衬衫西装裤的精悍男人。
“我叫人查查车牌。”
“不用查了,我知道是谁派来的。”
除了林家,估计也没谁能开挂着苏a牌的车,其余的人都是外地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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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看丁焕中吧。”
周芳下楼来带他们过去住院部,丁焕中被关在一个单人房里,手脚都绑着束带。看他像是刚睡过去。
“毒瘾发作了两次,都闹得很厉害,才上了措施。”
“王博,你说你有药,要多少才能制出来?”
“快的话半天吧。”
王博一抬头,看见徐姝丽和苏暧茶走过来,一愣后就上前拉住徐姝丽的手:“你怎么来了?”
苏暧茶哼道:“我带她来的,那两个吸毒的也被我带到镇上关起来了,留她一个人在笔架山我也不放心。”
王博感激的朝她点点头,就搂着徐姝丽往外面走:“下楼你听我的,去停车场办件事。”
王博瞥了眼内心挣扎的冯思加。
他的纠结王博了然于心,粉姐下了命令,他不敢不从。可要是亏大发了,回头粉姐也会不乐意,说不定还要找他算账。
“九十万!”
拍卖师声嘶力竭的喊着,脸上跃动着喜悦的光芒。
拍卖都要佣金的,其中一部分归拍卖师,自然价格越高越好,说白了拍卖师就是一个高级的售货员。
别看十斤神仙草的草芯价格还不如刚才的百年野山参,但罕有之处还要过之。往年年会拍卖的也只是草叶,草芯的效果要远远强于草叶,加上单价不算高,争抢起来更加热闹。
“一百万!”
突然有人举牌,王博心想这可是天价了,回头就看着白老三摇了摇头。
草!
白老三还不清楚王博什么意思,一下抓头挠腮的,你倒是早说啊。
“这个王博,搞什么啊!”
苏想动了动嘴唇,还是忍住没提王博在笔架山种神仙草的事。
“一百一十万!”
白老三一喜,一扭头看见叫价的人,脸就沉下来了。
那是个瘦高个,穿着银灰色的西装,跟白老三年纪相仿,还朝他一笑。
“笑个毛!”白老三骂了句,朝苏想就说,“你把我手按住!”
“嗯?”
“听见了没?把我手按住!”白老三近乎于吼地又喊了声,苏想才吓了一跳,忙双手按住他握牌的手。
“一百一十万第一次,一百一十万第二次,一百一十万第三次,成交!”
王博瞧着那瘦高个,笑了起来。
“你又认识那人?”
冯思加意识到王博不是第一次来拍卖会了。
“那是东北张家的张志常。”
张志常和白老三是死对头,哪怪他看白老三举牌,他要举牌抢下神仙草。
“接下来就是桂北白家的铁皮石斛了,三千斤,全部都是纯野生的……”
祠堂内一时又吵闹起来,纷纷向白老三投以羡慕的眼神,白老三也趾高气昂地挺起胸膛。
“三千斤纯野生,这白家是发财了啊!”
“可不是嘛,哎,都说他家里这两年买卖不好做,这一来,可算是缓口气了。”
“铁皮石斛有生津养胃、滋阴清热、润肺益肾、明目强腰的效果,这几年又涨得很高,这下可不便宜了。”
“最少三千万吧。”
市场价都是三千万,这数量还特别多,一次性能收到三千斤的铁皮石斛也很难得。
很快的,价格就从三千万推到了四千万,白老三笑得嘴都合不拢了。等价格落在四千四百万,他更是大笑起来。
去掉给拍卖会上的佣金,还有接近四千万,确实价格不低。
“你这死胖子,哪里弄来的铁皮石斛?”
张志常阴着脸走上来,他手就快指到白老三的额头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