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哥,那还能干活吗?”
“你是猪啊?中间留个十厘米的宽度不就行了?”
“就等于是手镣了?”
“聪明。”
丁焕中被拖到山坳上面的平地,张海慧也被带来了。
“表哥,你脑子有病吗?”
“嗯?”
“你没看出这王医生是个疯子吗?”
“咋了?”
“你不听话,他真会打断你的腿的。再说了,他帮咱们戒毒,不是好事吗?”
“呸!”
余少锋抓起木棍就朝他后脑勺打下去:“你再多话,我就听王哥的打断你的腿!”
王博拍手道:“别吓唬他了,先把架子给我搭起来,姝丽教教他们。”
这地上就有一片的削好的竹片,地上还划了线,但是地还没翻好,蕃茄苗也没种下去。按理说先要种好苗,再搭架子。
王博却想他们干农活生疏,得很教会了,再把蕃茄苗给移过来。
“两片长的,大约一米五六高,做人字型为一边,另一边也是一样,两边搭好了,再往中间一并,在上头拿绳子绑好。注意,下面要扎在土里扎实了。”
张海慧学着试了下,就开始动手,丁焕中还想偷懒,在那叫痛,啪地一声,就被余少锋一黄瓜抽在脸上,汁都溅得四处都是。
丁焕中怕了,一脸委屈:“你干嘛又打人?”
“干活呢?王哥说了,谁要扎得好,晚上有肉吃!”
卧槽!有肉?
丁焕中瞬间有了活力,抱起竹片就开始扎架子。
徐姝丽看了会儿,摇头:“王博,他们太慢了,再说,这地还没松好,苗也没种上呢。”
“慢慢来吧,反正是免费的苦力,不用白不用。”
“可这能帮他们戒毒吗?”
“等过几天,我再帮他们针灸。”
王博瞅了眼手机,居然是冯思加打来的,想了想,难不成是张闵柔怀上了?
“冯哥?”
“我和言一到你家了,你不在木屋这儿啊?”
“在山上,你往上面走,一路上来,就能见到我们。”
“好,那我们这就过去。”
丁焕中的嘴肿得像猪嘴,被余少锋抽了两棍子,想吃也不成了。而且很快的,他毒瘾又发作了。脑袋不停的撞墙,手指还去抠墙壁。
不一会儿,余少锋就不干了,这可是原木做的墙壁,要是抠坏了怎么办?
拉开门就拿了根细绳把他的手指给捆上了。
“我,我,我好难受……”
余少锋还没回他呢,噗地一声,屎都喷出来了。整个屋子里都是臭味。
张海慧在那大叫:“臭死了,我要出去!”
丁焕中就穿着条内裤,这一下屎尿失禁,眼看就要流到地板上,余少锋提着他就拖到门外。
把他就往那旁边一个树坑里扔下去,又跑去找王博。
“是没香了吧?你去拿些安神香点上。以他的毒瘾程度,大约两到三个小时就会发作一次。生理戒断的时间来说呢,四十八到七十二小时是关键点,要防止他自残。”
王博啃着条黄瓜,嘴里都是汁液,生吃黄瓜解暑仅次于西瓜,村里很多户都种了。
徐姝丽就给带了一箩筐到山上,除了生吃还能炒菜。
“王哥,他拿头撞墙,这头都破了,一撞就是血,这也算自残吧?咱们不管吗?不会真死了吧?”
“他脑壳硬,撞几下死不了,你拿些药给他擦上。”
“那内裤呢?有新内裤吗?”
“你去村里买吧。小卖铺有。”
村里的小卖铺简直万能,什么都有,吃的喝的,油盐酱醋方便面,一些贴身衣物毛巾香皂肥皂都有,都是便宜货就是了。
徐姝丽握着根黄瓜看余少锋跑得飞快的就说:“要切片吗?”
“切片你敷脸吗?切成块状的,扔到屋子里。”
“干嘛呢?”
“除臭,也给那丁焕中一些吃的。”
徐姝丽心想,张海慧有粥吃,丁焕中就吃些生黄瓜?
“要再关三天,他现在屎尿失禁,接着就会出现幻觉。饿三天也死不了人,给些黄瓜吊着他的命,不然丁言一说我虐待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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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姝丽突然想到件事:“你帮他们戒毒,丁总给你多少治疗费?”
“虽然没跟他提过,以他的手笔,不会低于二十万吧。”
徐姝丽手中的黄瓜掉地上了,她捡起跑到厨房里切了,心脏突突地跳。
做医生真赚钱啊!
丁焕中像条狗似的在木屋里爬着捡碎黄瓜吃,有一次想抢张海慧的粥,被余少锋一棍子打得满地打滚。
吼了几次后,嗓子也哑了,蔫得跟个贪食蛇似的,在那蠕动着,一颗颗的吃掉黄瓜块。
他也不再去求张海慧了,眼神中充满着绝望。
每天余少锋都会拿徐姝丽切好的黄瓜块扔到屋子里,还给了丁焕中一个痰盂,让他大小便都在里面解决。
“王哥,这五天都过去了,他还真就没发狂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