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什么鬼的正人君子,王,王博,你能不能让我喘口气……啊!”
徐姝丽的嘴被堵住了。
想喘气,顺着我的嘴来喘吧。
王博将她吻得密不透风,她下意识的想要反抗,可腰背被他两只手给按住了。
一股异祥的感觉在她心里升起,竟有些许的渴望。
“你竟没把我推开?”
王博突然停住,还问出这句话,让徐姝丽羞得掉头就跑。
王博的脸色微微一冷:“亏得赵兵没跟她同房,不然以她的体质,赵兵当晚就得抽风而死。那时她这克夫的名头更跑不掉了……伤肺,只是表症,体质上的问题,要长期调养,要给她开一剂猛药了。”
徐姝丽看王博没追进来,有小小的失落。
等她走进厨房准备午饭时,才看到王博跟过来,拿着一个药包。
“你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就熬这幅药,熬一个小时,三碗水煎成一碗喝掉。连喝七天,我再帮你把脉。”
“我的病这么重?”
徐姝丽看他不像说笑,顿时一惊。
“有我在,你怕什么,还没发作就还有救。调养好了,我再和你继续。”
“继续什么?”
“刚才没做完的事。”
徐姝丽脸一红,啐了口,就小心的将药包收起来。
王博叼着烟说:“要不让你看看大茅根?”
“你滚开啦!”
王博嘿笑道:“明早你吃了药,就去跟张浩然开荒吧,估摸那时余少锋也快到了,他认我做大哥,是他占了便宜。”
徐姝丽哼道:“他家很有钱吧?不是你占便宜吗?”
“有钱人我见得多了,冯思加余少锋丁言一都不算什么,真正的有钱人……呵呵。”
徐姝丽看他卖关子,也不想再问下去。
隔天一早吃过药,张浩然带着村里六个还能劳作的老人,就赶过来了。
王博意外的看到其中竟然还有赵山虎。
徐姝丽惴惴不安,王博说她的病没根除,她心里倒落下了疙瘩,一整天都在恍神。
丁言一和余少锋过来拿药,她还抓错了一味药。
“徐姐怎么了?”余少锋也看出不对来了。
“她昨晚上梦游了,现在精神还不好,喏,我重新去抓药吧。”
丁言一摸出烟来抽,跟着走进药房:“昨晚就连夜做了息肉手术,做得还很成功。”
“现在的中医院都是中西医结合,真正会把脉的都没几个,都要靠仪器来进行诊断。手术室有的比西医还好,”王博拉开抽屉,秤了一两天麻,“说到底,中医只是中医院的一个大型科室。”
丁言一笑道:“王医生说没在医院呆过,倒还挺了解这些的。”
“有心人都能看出来,现在药也贵,国营的医院还好,一副药一两百顶天了,那些民营的,私营的诊所,一副药少说都要一两千。一副药也只管得了半个月,连药方都不给人看,你也不能去外面拿药,这里面的油水大得去了。”
王博把药秤好,拿纸给包成小包的,递给丁言一:“按上次说的煎好给婉琳吃就行了。”
丁言一上次给的诊金太多,药费也都不用收了,但他也想知道:“这药要单拿的话多少钱?”
“五百一幅吧,”王博看他愣了下,就说,“药不在贵贱,而在对不对症。”
“确实是这个理。”
丁言一提着药出来:“少锋他还在放暑假,也没参加高考的意思,明年他家打算让他出国留学,学校都联系好了。他想跟着你在山里住一个月,我看你这还有一间房,要不让他也住这里?”
“那间房是姝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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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俩分开睡的?”
丁言一明显把王博和徐姝丽当成一对了。
“这样吧,他想过来,我也缺个帮手,在山坳子对面,再建个木屋。这边也拉了电线,就再延一段过去就是了。”
“那行,我去跟他说。”
余少锋当然乐意了,他打算在山里住下来,跟王博学些东西,也能借这里空气好,精研下拳法。
“你就不想去照顾丁婉琳?”
“王哥,我开车回南京也快,跟你学些,要是婉琳再出事,我也好照顾好她。”
由得他去就是了,王博没意见,打电话让青河镇上的人再过来盖间木屋。
等丁言一他俩一走,张浩然跑来了。
指着那笔架山出巴戟天的山头就说:“我跑那看过了,那地方的蛇全跑没了。”
“跑没了?难不成那蜈蚣杀的蛇王?”
那条蛇是条公蛇,蛇也是一对一对的,有公就有母,有母就有一窝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