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活了一天,送走了冯思加,又得等电力局的人装好电表,拉线入户,八点多才消停。
徐姝丽都累得捶腰了,看王博像条死狗似的躺在沙发上,又拖着腿去做饭。
“你做饭,我去山里走一圈。”
“你怕有人偷草药吗?”
“你别管就是了,备些青椒蒜头。”
王博拿上手电就出门去了。
一个人在家里,徐姝丽炒好菜,就等饭煮,坐在沙发上玩手机。风从窗户外灌进来,虽然凉爽,却有点瘆人。
他跑去干什么啊,大晚上的,这山里又是银环蛇又是大蜈蚣的,要被咬了命都丢了。
想着,徐姝丽想起身去床上躺会儿,突然屋门响了。有人在敲门。
叩叩叩地敲了几下!
徐姝丽警觉的绕到门口,拿起放在沙发边铲子。
“嫂子,是我啊,军子,你在吗?我来认错的。”
认错?有大半夜来的吗?
徐姝丽对赵家父子都没好感,赵山虎就不说了,赵军那双眼睛也从来都是盯着她的身子乱转,特别到了夏天,他那双眼睛就没离开过她胸部。
有几次瞧着口水都掉到地上了,也不知道擦一擦。
就是他胆子小,不像赵山虎敢来真的。前天听说他回村里了,就知道要出事。
哪想得到他竟敢半夜跑来笔架山,这真是冤魂不散啊。
“我嫂子不在,谭哥。”
还有别人?
“她不在,灯怎么亮着?”
“我嫂子胆小,她是出去了,把灯开着回家时好指个路。在我家里住着时就这样。”
“你那亲哥倒是没福气,连房都没圆成就挂了,现在还便宜了那姓王的小子。”
赵军低着头,不敢说什么。谭烈跑来找他,他还吓了一跳,以为谭烈是来算账的。
结果让他带路来找王博和徐姝丽。
看谭烈的口气,先要弄死王博,再霸占徐姝丽。
“门锁着,先看窗户那边能不能进去。”
谭烈一个人来的,手提着大砍刀,住了两天院让他元气大伤,现在脸还有些浮肿。跟着他的小弟,也都还躺在家里,
他脸还痛着,鼻梁骨断裂,还包着纱布。可早就忍不住了,这账怎么都得算清了。
绕到木屋后,看客厅的窗户开着,谭烈就让赵军先爬进去,到前面给他开门。
赵军爬着窗子,正跨了半条腿,一根杆子就劈头盖脸的打在他的脑门上。
他哎哟一声,翻了下去,再一滚,直接从山上滚到了山脚下。
等赵军想再爬起来,一摸腿,腿都断了,痛得他的叫声连十里外都听得见。
谭烈一看是徐姝丽,就想要抢进屋,谁知这窗户是朝里开的,徐姝丽把窗户一推,赶紧给栓上。
“徐姝丽是吧?你这贱货快把门打开!”
“不开!”
徐姝丽认出谭烈了,魂都吓得没了,刚才鼓足勇气把赵军打翻,现在手抓着铲子都在抖。
砰!
门那边传来一声巨响,谭烈拿腿在踹门。
一时还踹不开,这门做得很厚实,是拿整木给切下来的实心木门,不是用板子拼的。
反倒是一脚上去,回震的力量让谭烈很难受,腿都在痛。
“你这小寡妇,倒是挺倔强,有个性啊,老子喜欢。你知道我是谁吗?我叫谭烈,青河镇上一半的女人我都玩过了。我最喜欢玩寡妇!寡妇带劲啊,在床上最能叫唤!”
砰!
谭烈拿着刀柄去拍门:“你那男人呢?跑哪里去了?”
王博吗?呸!他什么时候成我男人了?
“我告诉你,我这次就是来找他算账的,上次他不知道用了什么邪术,暗算老子!这次我要他的命!”
徐姝丽推着茶几要去挡门。
“他不在也好,我先弄你,把你给弄得服服帖帖的,最好他回来的时候,能看见咱俩在床上……”
谭烈说着自己笑起来了。
“我报警了,你快走吧!要不然等警察来了,你就完蛋了!”
“报警?青河镇派出所派人过来,你早就被我玩死了!还报警?你以为我是吓大的?”
徐姝丽这才想起去拿手机,快速的给王博拨号……
“咦?”
王博的铃声怎么从门外传来了?
谭烈霍地转身,这才看到王博手里拎着一串的山蛙,拿的是根麻绳给串的。一手还拿着电筒,就这一对眼,电筒就往他脸上一照,瞬间失明。
立时谭烈的胸口就像是被人拿大石头给砸了下似的,人撞在屋门上。
他挥着刀乱砍:“尼玛,老子砍死你,让开,让开!”
刀舞成一团雪花,在月光下银光闪闪。但他还没砍中王博,脑袋就一晕,手中的刀被夺走了。
这次可真是被块石头给砸中了,石头是王博在地上捡到的,快比一个拳头都大。
谭烈一摸脑袋都是血,一睁眼,鼻梁上又挨了一拳。
“人要学会成长啊,你一点记性都不长的吗?”
王博真有点瞧不起他了,教训还不够深刻吗?带着十几号人都没解决他,这次还敢单枪匹马过来?
“唔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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瘫坐在地上,谭烈鼻子下的血,脑袋上的血,混在一起,让他不禁嚎啕大哭。
“我去!你一个男人,打架输了还哭了?”
“我憋屈啊!你要真刀真枪跟我干,我输了就算了,我现在……我现在还怎么做大哥?怎么带团队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