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叫你粉姐,你真名中有个粉字?”
“王先生,你很八卦啊?”
“好奇心是推动人类进步的第一动力……”
“行行行,我说是,你信吗?”
“你是不是叫刘粉头?”
“……滚!”
“咕噜噜!”
“喂,你真能治好冯思加的病吗?”
“我只目测了,他阳虚阴衰,一脸缺精肾少的长相,试着问问罢了。”
“那你就是诓他了?你知不知道你会害死人的?他为了生育功能,都跑遍大半个地球了!你让人家有了希望,你不能……”
“我有说我不能治吗?我告诉他了,想治可以,让他来找我,我确诊他是哪一种病后,再给他对症下药。”
“你这种病,无论是怎样引起的,你都能治?”
“我没说过。”
“算了,神仙草的事呢?你真想见我一面?你不会想要泡我吧?”
“冯思加都三十好几快四十了吧?他叫你粉姐,我得叫你阿姨吧?我泡你?我脑袋进水了吧?”
“呵呵。”
“算了,不见了,你想买神仙草,等草种好再说吧。”
“那咱们先交个朋友?买卖不成交情在嘛。”
“行,粉姨。”
对面发了个捶地大笑的表情包,王博也没觉得说的话哪里不对。
看天也不早了,关上电脑睡觉。
可没想到才睡到后半夜,门就被敲响了,他跑到院门那一开,一个软绵绵的身子就撞进怀中。
徐姝丽?这大半夜的过来不好吧?这就要投怀送抱?性福来得这么快?好吧……
“姝丽,我这家里就一张床,你过来睡,咱们就挤一起吧,你想通了,我也不介意……”
“你,你在胡说些什么啊,快关上门。”
“对,得关门,让村里人看见了不好。”
王博把门一关,就看徐姝丽只穿了睡衣,里面风景若隐若现的,极其可观。
徐姝丽突然说:“王博!你要救我!”
咦?她也知道病根未除?
“怎么了?”
“赵山虎他,他,他半夜爬到我床上,想要……”
说着,徐姝丽咬着牙,快要哭出声来了。
王博摸着下巴想,赵山虎这王八蛋,胆儿挺肥啊,还敢抢在我前面?
徐姝丽帮王博做好杂酱面,一回到赵家,赵山虎看她改头换面,虽说惊艳,可心里就不爽。
“你不是跟王博去笔架山干活吗?哪买的新衣裳?”
“他要去青河镇找人,叫上我陪他过去,顺便给我买的!”
“顺便买的?我看他就没安好心!你是不是也心里活泛了?守了几年活寡想男人了?”
徐姝丽当下脸色一变,饭也不吃了,关上门就回楼里去了。
可赵山虎越想越来气,脸也越难看,心里更发了狠。
这贱货,不把她整治好了,她就想着外面的男人。嫁到赵家了,就算赵兵死了,她也是赵家的女人。休想要跟外面的野男人跑了!
赵山虎来回的在屋里踱步,脑中不时想着徐姝丽的模样,等到后半夜,这股劲还下不去,火都消不了。
一狠心,拿了条锯片就跑到徐姝丽住的楼下去了。
徐姝丽自打上次被赵山虎吓醒,盖好这楼,楼下大门就上了三把锁,还加一把插梢。
可她哪知道,赵山虎早就趁她不在家时,找了锁匠,硬是配好了钥匙。
这晚上先把锁给开了,再用锯片将插梢给锯了。
大门虽然开了,可楼上房间还有门。
徐姝丽虽然碍于名声,怕被人唾沫星子给淹了,才一直住在赵家。但她也不傻,除了在楼下装了锁,楼上也装了。
也照样有插梢,还是带链子的。
赵山虎可也一样找锁匠配了钥匙,但这链子就不好锯了,他锯了十来分钟没锯断,干脆一脚把门踹开。
一看床上竟然没人,他就一愣。
也就这一下,徐姝丽一下撞开他,头也不回的往楼下跑去。
她知道,只要跑出了赵家,赵山虎就不敢乱来了。
要是惊醒了一村的人,就是赵山虎也得惦量着点。
可过得了今晚,那明晚呢?摆明赵山虎就已经发疯了。
在村里,也没人会帮她,她想了又想,只好跑到王博这儿来。
“那老不修的,自家媳妇也敢打主意,这还算是个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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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博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,带着徐姝丽进屋说:“你睡我床上吧。”
“那你呢?”
徐姝丽怕王博趁人之危,还很小心。
“你睡吧,我在外面玩电脑,你不放心就把关上。”
“我不是不放心……”
“那我们一起睡。”
“……我还是关门好了。”
王博拿着笔记本走到屋外坐下,听着身后上门栓的声音,笑了声。
赵军那小子躲在青河镇里不敢回来,这赵山虎还敢朝徐姝丽下手。看来不除掉他,这草药还不好种了。
可用什么办法除掉赵山虎,他在天王村横行了半辈子,一屁股的屎,手底下又不干净。
但举报也要讲证据,拿不到证据也是白瞎。
赵军的事也算跟赵家结仇了,本来想安安稳稳的种个神仙草,这赵家人还不让我安生?
那就别舒服舒服的过日子。
王博将笔记本一关,大踏走出院子,朝赵家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