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顺便买的?我看他就没安好心!你是不是也心里活泛了?守了几年活寡想男人了?”
徐姝丽当下脸色一变,饭也不吃了,关上门就回楼里去了。
可赵山虎越想越来气,脸也越难看,心里更发了狠。
这贱货,不把她整治好了,她就想着外面的男人。嫁到赵家了,就算赵兵死了,她也是赵家的女人。休想要跟外面的野男人跑了!
赵山虎来回的在屋里踱步,脑中不时想着徐姝丽的模样,等到后半夜,这股劲还下不去,火都消不了。
一狠心,拿了条锯片就跑到徐姝丽住的楼下去了。
徐姝丽自打上次被赵山虎吓醒,盖好这楼,楼下大门就上了三把锁,还加一把插梢。
可她哪知道,赵山虎早就趁她不在家时,找了锁匠,硬是配好了钥匙。
这晚上先把锁给开了,再用锯片将插梢给锯了。
大门虽然开了,可楼上房间还有门。
徐姝丽虽然碍于名声,怕被人唾沫星子给淹了,才一直住在赵家。但她也不傻,除了在楼下装了锁,楼上也装了。
也照样有插梢,还是带链子的。
赵山虎可也一样找锁匠配了钥匙,但这链子就不好锯了,他锯了十来分钟没锯断,干脆一脚把门踹开。
一看床上竟然没人,他就一愣。
也就这一下,徐姝丽一下撞开他,头也不回的往楼下跑去。
她知道,只要跑出了赵家,赵山虎就不敢乱来了。
要是惊醒了一村的人,就是赵山虎也得惦量着点。
可过得了今晚,那明晚呢?摆明赵山虎就已经发疯了。
在村里,也没人会帮她,她想了又想,只好跑到王博这儿来。
“那老不修的,自家媳妇也敢打主意,这还算是个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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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博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,带着徐姝丽进屋说:“你睡我床上吧。”
“那你呢?”
徐姝丽怕王博趁人之危,还很小心。
“你睡吧,我在外面玩电脑,你不放心就把关上。”
“我不是不放心……”
“那我们一起睡。”
“……我还是关门好了。”
王博拿着笔记本走到屋外坐下,听着身后上门栓的声音,笑了声。
赵军那小子躲在青河镇里不敢回来,这赵山虎还敢朝徐姝丽下手。看来不除掉他,这草药还不好种了。
可用什么办法除掉赵山虎,他在天王村横行了半辈子,一屁股的屎,手底下又不干净。
但举报也要讲证据,拿不到证据也是白瞎。
赵军的事也算跟赵家结仇了,本来想安安稳稳的种个神仙草,这赵家人还不让我安生?
那就别舒服舒服的过日子。
王博将笔记本一关,大踏走出院子,朝赵家走去。
王博蹲在屋门口,瞧着在院里做饭的徐姝丽。
她倒是勤快,手艺也好,有她在能省不少事。
“杂酱做好了?”
晚上吃杂酱面,酱要拿油炸,剁了快三两肉,都是在村口买的。那卖菜的老头,看见徐姝丽,眼珠子都不会转了。
认了半天才认出来,还以为是城里来玩的。
“做好了,你先吃吧,我去补衣服。”
徐姝丽将屋门关上,还落了门栓。留王博一人在院子里蹲着捧着碗面条。
王博边吃边在想,她怎地不回去再补?
“喂,你这没针线盒吗?”
门开了,徐姝丽露出半张脸,天虽然黑了,王博还能看出她身子是斜着的,肩膀也是斜露着小半。
“在我背包里有,我帮你拿。”
“不用!”
王博嘿笑一声,看门关上,快速的扒完面条,就去敲门。
“怎么了?”
“还没补好吗?”
“快了,你别进来。”
“我不进,咱们隔着门说话。”
“那再好不过了。”
王博仿佛能听到屋里徐姝丽的心跳声:“你不想在赵家住了吗?”
“那也是我家,我看你没人照顾,一个人挺可怜的才给你做饭,你别想歪了。”
吱!
屋门打开了,徐姝丽白了王博一眼将针线盒扔在他手中:“补好了,我回家里吃。”
“不送了。”
王博看她走出院子,才回到床边,手按在徐姝丽刚坐着的床边,手掌一片冰凉,脸色缓缓沉下来。
“果然病根还没除,班车上就怀疑她了,坐我腿上,跟块冰疙瘩似的,还得再想办法啊。”
转头一想,软香在怀,也别有一番滋味,居然值得回味。
把碗扔在灶台上,王博从背包里翻出一本册子,泛黄老旧,连书名都看不清了。
“师父说这册子是历代祖师爷传下来的,所以残破一些,可是……”
一翻开册子,王博就无语了,书皮破就算了吧,这里面每页至少有一半都被虫给蛀了。
要是一两个字还好说,联系上下文总能推断出大意。
“滴滴!”
王博看向笔记本,一猜就是粉黛兰。
他那上面的好友并不多,好些又不爱说话,头像都是灰的。
“你能帮冯思加治好他的病?”
王博快速打字。
“你不会是冯思加的女人吧?”
“呸?就他?我眼光没那么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