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折戟。”
江楚珩话音刚落,折戟便如鬼魅一般现身在了沈白月的身后,两记手刀便劈在了那两个还没反应过来的侍女脖颈上,接着一脚便踹在了沈白月的膝弯,迫使她猛地跪地。
这折戟平日相处起来像个憨厚直性子之人,可终归是自小就在人吃人的军营之中厮杀出的男人,自然并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,即便沈白月是个女流之辈他也依旧不曾有丝毫的心慈手软,扣着沈白月的后脑便砸在地上。
心惊肉跳的“咚”一声闷响。
血,顺着沈白月被砸破的额头流了出来。
然而任由她哭的声嘶力竭,折戟却依旧是面无表情地捏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揪了起来。
接着是第二下,第三下。
他抓着沈白月整整磕足了九下方才停手。
额头的血流了沈白月满脸,有些顺着她的下巴耳畔滴落在衣服上,狼狈至极,哪里还有方才那一副清冷孤高的才女模样。
在场之人皆惊呆在原处,不由纷纷看向了江楚珩。
却见江楚珩的面上依旧挂着一幅斯文笑意,甚至还悠哉地将秦怀璧的长发散开,从袖中掏出一根芍药花钗为她挽着发髻。
众人不由被惊出了一身冷汗。
也难怪这位百战百胜的侯爷这等姿容气度还没有姑娘家明着心仪。
玉面无常之名,果真是名不虚传。
这九下磕足,沈白月已是头昏脑涨,双目重影,趴在地上不住呕吐,竟是连半个字也说不出了。
秦昭昭撑着面颊,道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