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认定了这是平总管为了逃避女皇陛下的责罚,因此才陷害于自己,杀良冒功。
诬陷自己为洗劫内库的强人。
“滚!”平总管本身就具备天阴境三重的力量,在对方近身的一刹那,直接向右偏移,左手猛然挥出,直击对方腹部,涂山匡就仿佛泄了气一般,直接被轰飞了几米,重重的落在府邸的实木门上,发出“轰”的一声巨响。
木门剧烈的摇晃了几下,涂山匡才勉强稳住身形,只觉得胸口苦闷,仿佛被什么堵塞住了。
“不自量力,做了不该做的事情,如今证据确凿,抵赖只是徒劳罢了,更何况,妄图袭击在下,可不可以理解为恼羞成怒呢?”平总管满脸堆积着冷笑。
“女皇陛下会公断的,到时查明了真相,我看你平总管究竟作何解释!”涂山匡问心无愧,自然不怕与他对峙,但这些看在平总管眼里,却是恼羞成怒的表现。
平总管不再与他争执,命御林军将涂山匡“请”回府邸,继续履行自己的职责,一切若无其事。
片刻后,涂山倩以迅捷的速度赶到,看了平总管一眼,问到:“里面情况如何?”
“回女皇陛下的话,涂山匡先前出来与我争执,我命人又将他请回去了。”平总管心里其实也不是很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,只当是皇城内库被劫与涂山匡有关,再或者就是对方犯了什么罪恶滔天的事情。
毕竟待在女皇身边久了,察言观色的本事可是炉火纯青。
女皇向来沉稳,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,势必不会鲁莽行事。
“咔…”
府门再一次被打开了,涂山倩慌慌张张的从里面跌跌撞撞地出来,如同丧家之犬,嘴里一边大喊“冤枉”,可谓老泪纵横。
原来,在被平总管“请”回去后,可把他给吓得魂不守舍,只能杵在原地坐立不安,冷汗都浸湿了衣襟。
“女皇陛下,臣冤枉,那平总管不分青红皂白,就带御林军围了寒舍,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。”涂山匡直接跪下,老泪不禁淌下。
让人看了都不由生出几分怜悯之心。
但看来涂山倩眼里,有的只剩下了深深地厌恶。
对方简直就是把她的智商按在地上摩擦。
如果不是因为那两斤灵茶的疏忽,恐怕就任他逍遥下去了。
每想到这里,涂山倩心里就来气。
或许,对方如今仍旧拿自己当傻子呢!
故作可怜,简直可恨!
当诛!当伐!当碎尸万段!
“呵呵,乃是我遣御林军围了这里的,那按你的意思,难道是我不分青红皂白?”涂山倩眸光一寒,如果不是还有宝物的下落需要打听,就不会与之废话了。
“啊……臣不敢……那不知臣究竟犯了什么错…”涂山匡血液如出闸的猛虎一样到处肆虐乱撞着,他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背部的每一根汗毛直立挺起不断的瑟瑟抖,他从未想过,眼下的危机,竟是出自女皇陛下的手笔。
他先前就想好的说辞,全都派不上用场。
一股危机感席卷着他。
压着他喘不过气。
“你不敢,我看你胆子可是大得很啊,洗劫内库,世间谁人敢为?差点就被你蒙骗过去了,卿家当真好手段。”涂山倩这番话透着一股阴阳怪气。
“不……!”
涂山匡两眼圆睁,充斥着无数的疑问,神情竟有些许狰狞,他长大了嘴巴,但他的喉咙里却又发不出一点儿声音,她的脸上剩下的只有呆滞。
“哼哼,看来你是无话可说了吧,平总管,命御林军,给我进去搜,掘地三尺,在所不惜!”涂山倩话音刚落,御林军仿佛打了鸡血一般,气势汹汹,直冲而入,全府上下惨叫声此起彼伏,他们只不过是生活在青丘最底层的人物,何曾见识过这等凶残的场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