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闻问得比谁都快:“摊牌?怎么摊牌?”
“还能怎么摊牌啊……”云及月抬起头,看向远处的蔚蓝天空。
她扯了扯唇:“我跟薄璟扯了证,又没结婚。离婚不过是签个字的事儿,损不了他上将阁下半点名誉。”
她想离婚的意思已经够明显了。
黎清初顿了下,“可是我觉得薄璟不会同意。”
“也是……他还想我年纪轻轻就给人当后妈呢。”云及月嗤笑起来。
封闻低着头,手指缓缓收拢。
云及月靠在黎清初的肩上,缓缓地说着薄璟的恶行。
封闻将唇抿得发白,然后才鼓起勇气开口道:“月哥,我有一个办法。”
“你带一个男朋友回去见他。到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你有男朋友了,上将阁下就是再不愿意……也会放手的。”
云及月翻了个白眼:“你这是什么馊主意啊?为了摆脱薄贱人,你想把我拉入另外一个火坑吗?”
“假装是男朋友就好了。”
“你说得轻巧,现在我烙着薄璟的标签,谁会来掺和这一趟浑水?薄灿吗……啧,我看他要跟云青青一起恩爱出席。”
“怎么没有?”封闻笑起来,“我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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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宠即虐,大虐即宠,你们都在嗷着虐,然而实际上e
四更完,晚安,早睡
裴北深挂断电话。
再次抬眸的时候,门缝处那抹浅粉红色,已经消失不见。
刚才黎清初以为自己藏得很好。
却不知道,自己裙摆已经露出了一块。
他垂眸,修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思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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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冷战更可怕的是,裴北深的态度依然如旧。
如果不是昨晚偷听到的那些……
他与之前根本没有什么差别,好像他们压根就没有任何矛盾。
黎清初甚至找不到机会去跟他谈话。
她在这样的情况下显得尤为局促。
早晨去学校的时候,裴北深正在一目十行地看着金融报。
“今天八点有宴会,早点回来。”
黎清初点了下头,没话找话地问:“谁举办的啊?”
“薄璟。”
黎清初蹲下身穿鞋,继续追问着:“……他开宴会干什么?”
男人惜字如金:“求婚。”
“哦……”黎清初点了点头。